嚴正身形中等,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
可他兩鬢已經有些白發,夾雜在黑發中清晰可見。
他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看上去無情卻有神。
他兩頰微微凹陷進去,唇上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
這人一看就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淩瑜看著他,他也盯著淩瑜,似在評估淩瑜是什麼人。
“嚴鎮長,我等隻是路過此地暫住的過路人,我們來到時,你們壺鎮已經感染了瘟疫,怎麼說你們鎮上的人死是我們害的?”
淩瑜冷冷地問道。
站在嚴正身邊的是個和嚴正長得很相似的男人,年齡三十多歲。
他吼道:“你彆狡辯了,你們一直躲在暗處,製造出瘟疫害死了我們那麼多人。”
“現在是看到我們鎮人少了,才敢現身。”
“彆說廢話,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就彆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淩瑜平靜地道:“你是誰?”
男人吼道:“我是你嚴寬嚴爺爺,妖孽,你彆想和爺攀交情,你說的再好聽,也無法讓爺繞過你!”
淩瑜失笑:“嚴寬,你說是我們製造的瘟疫,你有證據嗎?”
嚴寬自信地道:“寺廟裡全是屍變的人,一般人都避之不及,根本不敢靠近這些死人。”
“可你們卻住在這,這就是證據之一。”
“證據二,我們有人證,親眼看到你們指揮那些死人行走。”
幾個嚴家的護衛站了出來,吼道:“我們就是人證。”
“咋晚我們親眼看到你們操縱死人行走,這就證明這些人都是你們用妖法控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