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激動地叫道:“金木才是罪魁禍首,就是他勾結了天尊,才想出了這樣的毒計。”
“他這個皇位,也是靠著這種方法得到的。”
“他把他的親侄子製成了屍蠱人,我隻是有樣學樣罷了!”
“淩瑜,你有本事,去殺了他們,那才真正是為六塘鎮那些枉死之人報仇。”
淩瑜堅定地道:“你放心吧,我會抓住金木的,任何敢罔顧國法,殘害百姓的人我絕不會放過。”
嚴正看著淩瑜,又看向了遠處。
許久,他喃喃地道:“富貴榮華一場夢,人間百態是浮雲……我這一生到底求的是什麼呢?”
誰也沒回答他。
嚴家雖然沒有權傾朝野,可和六塘鎮和壺鎮這些鎮民相比,嚴家已經是富貴之家。
他們還不知足,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嚴正口中溢出了黑血,這些血順著他的唇角流了下來。
這是中毒的症狀。
嚴夫人看到也沒悲傷,她在嚴正的身邊坐了下來,抱住了嚴正。
“夫君,是我對不起你!”
“娶妻娶賢,你如果娶的不是我,也不會走到今天。”
“我陪你去吧!”
嚴夫人把臉貼在了嚴正胸膛上,咬碎了口中含的毒囊。
她笑著轉頭看向淩瑜。
“對了,淩瑜,我還沒告訴你,那幾個能驅使屍蠱做事的人,他們身體裡的毒素就是導致屍蠱人能聽話的因素。”
“也就是說,他們的心智能和屍蠱人相通,他們才是第一批特彆培養出來的屍蠱王。”
“昨晚……派出的那個屍蠱王,是不是死在你們手中……”
“你們如果不儘快燒了他的屍體,他身體裡的蠱蟲就會跑出來,製造出新的屍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