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
“那我們現在這在哪兒?”
沈傾傾看著眼前陌生的臥室,通體灰色裝修,也太冷調了。
看著一點都不溫馨。
倒不像是在酒店。
“在我的彆墅裡。”傅宴舟低聲道:“昨晚太晚了,你又喝多了,帶你回家會吵醒爸媽,就把你帶到這來了。”
沈傾傾點頭:“你昨晚也在soul玩?”
“不是。”傅宴舟道:“有朋友在那玩看到你了,怕你出事就給我打電話了。”
“原來是這樣。”
沈傾傾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跟我睡一張床?”
“哥,你可彆告訴我你這彆墅隻有一張床?”
沈傾傾問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傅宴舟的臉,不放過他一絲表情。
在她心裡,是把傅宴舟當親哥哥的。
經過顧錚這麼一遭,她現在對任何男人都沒辦法保證百分百的信任。
尤其傅宴舟跟她還沒有血緣關係。
而被質問,傅宴舟目光涼涼的看著她,語氣幽幽:“這話應該問你自己。”
男人冷笑:“是誰抓著我的手不鬆開,我一鬆開就撲過來抓我,又哭又鬨喊著媽媽彆走的。”
沈傾傾:“???”
他說的這是她?
她臉紅了:“這不可能!”
她怎麼可能會這樣。
一定是他瞎編的。
“嗯,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傅宴舟說著,把手腕的袖子往下麵拉了點。
上麵清晰的有幾個指甲劃痕,指印又細又小的,而且血跡明顯剛乾涸不久。
分明是不久前的傷。
“看,這都是你劃的。”
“這是證據。”
赤裸裸的證據就擺在沈傾傾眼前。
她抬手,果然見指甲縫裡有些紅色乾涸的血。
沈傾傾眨了眨眼,直接懵了。
傅宴舟看著她動作,調侃道:“你們專家不是最講究驗DNA嗎?”
“沈傾傾,要不要去驗驗,看你指甲裡的血是不是我的?”
男人磁性嗓音裡都是戲謔。
沈傾傾紅唇扯了下,輕咳一聲,彆提多尷尬了。
證據都擺在這了。
她還能說什麼。
“對不起,哥。”沈傾傾一臉真誠:“我昨晚真的喝多了。”
傅宴舟應道:“嗯,所以呢?”
“把我傷成這樣,一句對不起就過去了?”
傅宴舟冷哼一聲:“沈傾傾,我就這麼好打發?”
沈傾傾撅嘴:“那你想怎麼樣嗎?”
沈傾傾眸色亮了亮,興奮道:“不然我給你買個禮物吧?就當我給你的補償了。”
“行不行哥?”
聞言,傅宴舟暼她一眼,想拒絕來著,畢竟他什麼都不缺。
可有總比沒有強吧?
這麼想著,傅宴舟麵不改色,頗為高冷的點頭:“那好吧。”
沈傾傾這才鬆口氣:“好嘞,那就這麼說定了。”
殊不知,在她沒看到的角度,男人涼薄唇角勾起弧度。
這事解決了。
就聽沈傾傾臉色微變,皺著眉頭嘀咕:“怎麼感覺有一股臭味兒?”
傅宴舟還沒說話,她低頭聞了聞自己。
下一秒,麵色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