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滴腎呐~”
白羽模仿著某人的語氣,玩味笑道:“子喬,這話當時是誰喊的來著?”
“咳!咳!”呂子喬尷尬的咳嗽兩聲:“我是說腎結石之後,對,之後!”
他承認,當初的腎結石的時候,確實被疼的死去活來。
但等腎結石之後,那些微不足道的疼痛對他來說可就不叫事兒了。
“你們還真是不知者不畏啊!”白羽無奈搖著頭。
趙海棠卻來了興趣:“大叔,難道你體驗過?”
“嗯哼~”白羽很是乾脆的一聳肩:“你學姐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以前我們也遇到過這種體驗分娩陣痛的宣傳,你學姐一時興起就帶著我試了試。”
呂子喬追問道:“感覺怎麼樣?”
“怎麼說呢?”白羽撓撓下巴回憶著:“疼確實挺疼,但要和什麼比。”
“隻要回憶下被子彈打成篩子。又或是被一菲姐打的還剩一口氣,卻又達不到使用複活幣的地步。其他的疼痛好像又不算什麼了。”
“這是什麼奇怪的對比?”後者趙海棠還能理解,但前者嘛...
“這麼說,你算是挺過來了?”呂子喬挑挑眉。
見白羽點頭後,他便伸著手拍了張偉一下:“炮兒,聽到沒有。”
“這貨都說他挺過來了,說明也不是太疼嘛!”
“……”白羽默默瞥了呂子喬一眼。
趙海棠也跟著勸導張偉。
不知道是被兩人的氣勢感染,還是因為男人不能說不行的刺激。
張偉硬氣的挺起胸膛:“我——”
“可怕疼了。”不到一秒張偉就慫了下來。
“你是不是個男人。”呂子喬鄙夷的翻起白眼。
張偉不樂意道:“怕疼怎麼了?”
“我小時候血管細,紮針都要紮好多次,後來就紮怕了,有心理陰影的。”
“切~”呂子喬、趙海棠不屑笑著。
“本來就是嘛!”
張偉癟癟嘴,委屈道:“生活不停在對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雞爪丟泡椒,我吃的苦都已經夠多了,乾嘛做這種自討苦吃的事情?”
“還有一菲。”他又攤手指向椅子:“白羽都說了他是被秦冉帶著體驗的。”
“比起我們,你更應該帶曾老師來體驗吧?”
“我帶著他試過啊!”胡一菲聳聳肩:“就在他出差去阿拉善之前。”
“他還讓我挺意外的。”
“嗯?”胡一菲這話立馬讓張偉幾人來了興趣。
“曾老師扛住了?”
“他...算是吧!”胡一菲想了想,躲避著幾人的目光,轉身看向體驗分娩陣痛的椅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不爭氣的家夥確實是扛住了。
隻不過在機器通電之前,曾小賢就因為自己嚇自己,手腳抽搐著暈了過去。
之後胡一菲還特地嘗試過。
曾小賢在昏迷的時候直接拉到十級疼痛,那家夥也沒有清醒過來。
唯一的問題,就是曾小賢醒了之後好像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
隻是說出來不夠丟人的,胡一菲也不太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