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冉拉起待產包,rua了把胡一菲的頭發:“一菲姐,你慢慢想。”
“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們也不遲,我和老白就先把待產包送車裡去了。”
丟下這麼一句,很快倆人就笑著跑沒影了。
她們這一招,要是對付彆人可能沒什麼用。
但用來對付胡一菲這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家夥,卻有奇效。
看樣子,一菲要是不想出來個有著足夠深意的理由,是彆想清醒過來了。
呂子喬歎了口氣,無奈笑道:“大力,我突然覺的一菲讓我練習推輪椅也不是沒道理,要不你幫我計時怎麼樣?”
隨便找個借口,我們快撤!
這是諸葛大力在呂子喬話裡聽出來的意思。
而胡一菲留在客廳獨自思考起來。
直到吃過晚飯...
秦小冉挽著白羽的手臂,溜溜達達跑到酒吧裡來,十分好奇呂子喬特地把她們叫過來的原因。
“你們倆還好意思問!”呂子喬翻了個白眼,把桌上早就點好的兩杯牛奶推到她們麵前:“一菲都快被你們兩口子折磨魔怔了,現在家裡根本不安全。”
白羽聳了聳肩笑道:“她老人家自己較真,怪我嘍~”
等他隨手拉了兩把轉椅和秦小冉一同坐下來後,張偉剛好從吧台折返回來,把手裡的酒水分給大力一瓶。
“一菲到底什麼情況?開飯前就坐在沙發上琢磨著什麼。
吃晚飯的時候全程心不在焉的不說,吃完她又跑回去琢磨。
我感覺她都快進化成思想者雕像了。”
“你先彆好奇這了。”呂子喬擺擺手。
不止胡一菲在想,他也在想。
而且還是越想越氣的那種。
“一菲憑什麼說我不靠譜?”呂子喬不服氣的捶打著桌麵。
“這還用說嗎?”張偉古怪看了他一眼。
眾所周知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特地強調的必要吧?
“去你的!”呂子喬皺了皺眉:“你們說,我是那種在老婆要生的關鍵時刻,自己喝的不省人事的人嗎?”
“……”白羽幾人沒說話,隻是看著呂子喬麵前的香檳杯。
“這不是酒。”抄起一旁的白瓷長嘴壺,呂子喬往杯子裡倒出幾片長條形的花瓣證明著自己,“這是菊花茶!”
“你啊~”白羽笑著端起牛奶杯,幾人和呂子喬一起碰了一下。
突然,一道熟悉的慘叫響起。
還沒來得及把杯子送到嘴邊的白羽不由哆嗦一下,手上多了道乳白色的液體。
“唔~咳咳咳……”
第一口酒張偉沒舍得噴出來,嗆的咳嗽個不停。
“大驚小怪。”呂子喬拿出手機瞟了眼幾人震驚的模樣。
看到來電備注,他毫不猶豫的接聽道:“哎!小黑。”
“我知道,但不跟你說了嘛,這幾天美嘉待產,沒空,你自己玩去好了。”
說完呂子喬就撂下電話。
諸葛大力嘴角抽抽著問道:“老布,你這是...?”
“嗐~”呂子喬捏著手機晃了晃:“特地改的鈴聲。”
“你…圖什麼?”張偉拍著胸口順了順氣,“這麼嚇人的玩意設成鈴聲,你打算辟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