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查看到的情況，還有手下亡靈生物與飛碟等等所能查探到的各種情況。
全部沒有提到“空間聖杯”的線索的。
“見鬼了，那玩意，藏哪去了呢？”
葉陽詢問一下紀嫣。
紀嫣臉色凝重：“會不會……還有另一個空間出口？”
葉陽一怔。
最先是以為，那空間聖杯打開了另一條空間通道，通往現世地球的某些地方還沒被人發現，但隨即想到某種可能。
“你是說……通往末世的另一處地方，或者是乾脆通往第三個世界？”葉陽驚道。
“嗯，你也察覺到了吧？恐怕是太忙而忽略了。我們不僅沒發現那什麼空間聖杯，甚至……也沒發現其它天使與惡魔！！”紀嫣道。
葉陽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沒錯，最初前往現世的月球巨艦之時，上麵有著一個長得跟天使一樣的神秘生命，是被葉陽乾掉的。
最初是估計，那長得像天使的玩意，來自另一個世界，或來自另一片空間。後來又覺得有可能是巨艦當中的外星人發生變異而成為那個“天使”。畢竟，末世那邊也是有類似的“天使”與“惡魔”的。
可是，現在月球上麵出現了一個空間洞，大量的亡靈生物手下與地球各國的精銳部隊，被派譴通過空間洞，還不斷將另一個世界的情報信息傳遞過來。
卻沒在那邊發現什麼天使與惡魔，都是大量的精神生命體，以及其它變異生物。
難道那些天使與惡魔全部在之前的核爆當中被滅掉了？
不可能。
在投放導彈之前，也沒發現那空間洞對麵有什麼天使與惡魔，也沒發現祂們朝這邊殺過來。
“所以……我懷疑，這空間洞，構造很特殊。”
紀嫣伸手畫出了三條線，交叉連接，形成一個大大的“y”字。
紀嫣道：“就如同火車軌道，從下方的入口進去，有可能從左上方出去，也有可能從右上方出去。如果一開始進去的時侯，隻能通向左上方，也就是第三個世界，而不能通往第右上方，也就是末世。
“但空間聖杯的力量打通了右上角的通道，然後把左上角方向的通道給封鎖……”
葉陽眼神微凝。
這種猜測，他之前也有過。隻是……沒有證據證明。現在看來，這可能性，接近於百分之百了。
“比如，最初的時侯，你所發現的空間通道，隻是單向的，對麵的東西可以過來，這邊的東西不可以過去。後來有東西可以過來，也可以過去，應該不是那通道由單向變成雙向，而可能另辟多一條通道。
“比方說，一開始是左上方與下方的通道之間，有著單向的力量流通。用自然界的隧道來比喻，可以是氣流，可以是水流。總之就是不能逆行。但如果將通往左上方的通道給堵了，卻開通了右上方的通道，那麼，變成兩麵相通，也就有可能了。”紀嫣道。
葉陽想了想，問：“為什麼之前是單向導通，後來變成雙向導通？前往左上方的，為何不能逆流，而右上方能逆流？”
紀嫣道：“水往低處流。氣壓是從高壓往低壓流動，能量是從高濃度往低濃度流動……很可能，左邊通道的世界對麵蘊含的空間力量比我們這邊更強。”
葉陽微微點頭。
之前空間通道是開在月球巨艦內部的，那巨艦內部也是有空氣的，跟現在真空環境不同。所以，可以拋開兩邊氣壓不對等之類的猜測。那麼，就隻能是其它能量的緣故。
“會不會，那空間通道繼續打開通往左上角的方向呢？甚至，突然空間通道徹底堵塞，哪邊都不再通？”紀嫣道。
葉陽苦笑，搖搖頭。他也不清楚啊。
事實上，剛才的問題，沒有誰討教誰，隻是兩人將自己所知的都說出來，以問答的方式，提出心中疑惑，然後解答，解出問題。比起自問自答要好一些。這也是一種輔助思考問題的方式。
“總之，我們不能輕易踏入那空間通道。”葉陽道。
紀嫣點點頭。
她知道葉陽說的是她，葉陽如果被空間通道堵死，還有很大可能性可以跨域傳送歸來，而她如果被困，可就完蛋了。
當然，就算葉陽被困其中，也是危險很大。
“我們掌握的一些沒泄露出去的信息，現在也可以告訴那些科學家了。”葉陽道。
一人計短眾人計長，比如關於空間聖杯的事，之前就沒有對外透露太多，現在透露一些也不要緊。智商再高的人，也會有疏忽的地方。人類畢竟不是多核cpu，能時刻多線程運行所有程序思考各種問題，總會有暫時忽略的地方。
如果人多，時刻關注著某些事，疏忽的可能性就能減少。
隻是，透露出去這些消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出聖杯的線索。最多是會讓那些智囊團的人多關注一下，分析情報時注意一下罷了。
之後，葉陽還下令，允許少量飛碟穿過那個空間洞，前往末世助戰。
根據情報顯示，對麵冒出大量的各種變異生物，各種精神生命體，似乎要奪回那個空間口的控製權，戰鬥很激烈。
現在是關鍵時刻。但實際上……葉陽跟紀嫣，除了稍微關注一下這件事，就實在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術業有專攻，很多事，交給更專業的人士去做，會比較好。
葉陽考慮了一下，自己現在不宜離開現世，那麼，就多吸收一些生命力，給自己補充升級能量。
順便，把一些人轉化為亡靈生物吧。又或者順便給一些戰爭兵器施加“幽冥鬼霧”。
升級後的幽冥鬼霧，就算遠離葉陽，隻要有能量維持，也會持續存在。隻不過，超過一定距離之後，就會失去控製，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