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蝶依？”葉陽在一片殘破的星係邊緣問。
那女主宰點點頭。
葉陽又道：“雖說施恩不忘報，才是真正的美德。但巨大的利益當前，什麼美德也顧不上了。本尊之前救下你，你待如何報答本尊？”
“這個……”那女子遲疑，似乎正在思考。
“臣服於本尊！”葉陽道。
“啊？不行不行！”那女子連連搖頭。
葉陽臉色一冷，但還沒說話，她就硬著頭皮咬牙道：“蝶源我是絕不會交出來的，如果你想要將我吞噬掉，我……本尊也是絕不會屈服。寧肯玉石俱焚！”
“誰要要吞噬你了？”葉陽詫異道。
祂對吞噬人形生物沒有任何興趣。哪怕是可以千變萬化的神祗。
“本尊不要你的什麼蝶源，也不會吞噬你。”葉陽道。
“真的？”那女子忙問。
“嗯，本尊可以發誓，隻要你肯暫時追隨於本尊，本尊可以答應庇佑於你。不管是有誰想打你的主意，必須先過本尊這一關。這對你來說，也是有好處的。你該知道，你這主宰級彆的位格，卻隻有如此弱的戰力，會引來許多強者的覬覦。如果你落入其它神祗手中，後果如何，不堪設想。但若是追隨於本尊，本尊保證，必給予高於其它屬下更高的待遇……”葉陽道。
“真的？你說你會保護本尊，不讓其它神祗覬覦？”那女子眼睛亮了起來。
葉陽點點頭。
既然收了手下，那自然要庇護。
那女子忙道：“那好，隻要你願意庇護於我，並且保證不奪走蝶源，保證不會想要吞噬我……那我……本尊願意臣服，願意聽從你的一切命令。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本尊都會答應。”
“好。”葉陽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下一瞬間，那女子忽然臉紅，道：“隻，本尊……我，雖然看見過諸多凡人服侍強者的情形，但還沒有親自服侍過任何凡人或神祗，怕是做不好……”
“哈？”葉陽怔了怔。
什麼意思？
一時間幾乎沒反應過來。
下一刻，滿臉鬱悶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本尊隻是想讓你陪本尊修行切磋。”
“啊？”那女子傻眼了，隨後，臉色漲紅。
葉陽心下不禁再次嘀咕：“這家夥，真的是法則主宰嗎？真的是法則之力的化身嗎？”
暗暗搖頭。
葉陽一開始就沒打算收她為屬下，也不覺得自己能收服這樣的強者。
最初，隻是想要與這女子結交，可以與她切磋，交流信息，了解主宰級彆力量的特性。但想到自己一身的秘密，特彆是混沌法則的一些信息，以及混沌法則當中包含著獨屬於葉陽而與其它混沌神魔不同的信息，這些都是萬萬不能泄露的。
這才試著說要讓她臣服。本想要嚇唬一番威逼一番，然後再攜恩逼迫她立誓保證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配合葉陽測試混沌法則，並且絕對保密，如此而已。
但沒想到，她居然如此之慫，不僅輕易答應成為葉陽手下，居然還想“服侍”祂。
簡直是大開眼界啊。
葉陽都不禁好奇了，問：“話說起來，你掌控的是什麼法則？代表的是什麼法則？”
“是蝶道法則。”那女子道。
“蝶道法則？”
什麼破玩意……
從來沒聽說過啊。
宇宙中有這樣的法則嗎？
葉陽一臉懵逼。
那女子道：“這是一種很稀有的法則力量。”
“嗯，的確稀有，本尊都沒聽說過……在太初古殿及以前的神魔法則聖殿都沒見過。”葉陽道。
稍稍一頓，又問：“這種法則，真的存在……不對，這種法則，是什麼樣的？”
那女子道：“是蝶族的大道吧。”
“蝶族的大道？”
“是的。宇宙之中，許多世界，是以人類為世界主角，推動一方世界文明進程，所以有‘人～～道法則’。那麼，既然能有‘人～～道法則’，為什麼不能有‘蜂道法則’‘蟲道法則’及‘蝶道法則’之類的力量呢？”那女子既是解釋又是反問。
聽起來似乎好有道理，葉陽竟無言以對。
那女子又道：“隻需一方世界有‘蜂類生命’為世界主角，且文明發達持續多年，氣運隆厚，就會有‘蜂道法則’。隻需一方世界有‘蝶類生命’為世界主角，且文明發達持續多年，氣運隆厚……那自然就會有蝶道法則了。”
葉陽點點頭：“類似於人～～道法則，卻又有所不同。”
“是的，跟人族遍居宇宙不同，數十萬蝶族，隻是偏居於一隅。所以，蝶道的力量比起人～道的力量，要弱得多。但再弱也是一片星群數百萬光年區域若乾個星係的天地主角，這蝶道力量不足以成為宇宙本源之一，不足以成為宇宙大道之一，但作為一股法則力量凝出主宰位格，還是足夠了的。”那女子道。
葉陽點點頭：“原來如此……”
真是大開眼界。
這種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所以說，你是數十萬蝶族生命的……文明意識？”葉陽問。
“可以這麼說，但又有點不同。不過，我不能殞落，一旦我殞落，所有智慧蝶族就不複存續了。哪怕不是生存於我們蝶道星域的蝶類生命，都會失去智慧，甚至滅族。”那女子道。
“明白了，那麼，蝶源又是什麼？”葉陽問。
“蝶源……蝶源就是蝶族大道之源，蝶族一切法則的本源……也就是我……我的核你。”那女子臉色微紅。
“所以，蝶源就是你，你就是蝶源，你的應該叫蝶源才對，不該叫蝶依。”
“是的，但如果叫蝶源，可能會引來一些神祗的注意及覬覦。”她道。
葉陽嗬嗬，吐槽道：“說得好像你不透露真正名字就不會引來覬覦似的。”
蝶源無語。
“那麼，你現在這形象，是你的本相嗎？長得跟蝴蝶不像啊。”葉陽道。
“這不是我的本相，也是偽裝……”
“你原來長什麼模樣，方便顯化出來嗎？”葉陽問。
那女子略一遲疑，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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