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去了。”說著金靈當即告辭,隻不過走了幾步,金靈回過神來,師父有什麼傷勢,到需要擦藥的地步嗎?
師父可是聖人啊,有什麼傷勢到身體本身不能痊愈,需要外力的地步?
好像沒有吧?
不過真說是什麼小小的傷勢,龜翎想要以外力更加促進呢?說不準也有可能,
而師父又喜歡用那種直接出手的方式教導師妹,雖然這些年很少見了,但是也不是一點沒有可能?
但是問題又來了,龜翎真的能夠傷到師父嗎?
是做了什麼,又或者是彆的什麼,退一萬步講,真說是有了一點傷勢,想要確認,那說不得都是再碰兩下都要好了的地步。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算是這樣,龜翎過意不去,想要做點什麼,也實屬正常。
這麼想想,倒是想通了不少。
也頓時覺得這件事情好像能夠理解了。
而伴隨著金靈一走,通天不由得看向,龜翎那通紅的臉色,輕輕碰了一下,有些滾燙的溫度頓時順著觸碰的地方傳遞了過來,燙的有些不正常。
本來就算不得什麼的痕跡,若非通天刻意的維持,就那麼點烏青,早就消退乾淨了。
手指緊貼著他的腰間,龜翎仿佛意識到什麼似的,趕緊收了手。
那點烏青仍舊在,龜翎怎麼可能不知道通天就是故意的,不過眼下她沒心思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龜翎直接就想要後退一步,讓開位置,把自己從這個境況之中□□,從而解脫。
奈何她想動,奈何事實卻是不儘如人意。
龜翎本就是這個姿勢,通天想要把龜翎攔住,簡直就再簡單不過了,不管是攔腰,還是肩膀,又或者是手臂,甚至於轉過身來,把龜翎罩住都可以。
在這種情況下,通天毅然決然的決定拉住龜翎的袖子,繼而順著力道往自己這邊拽拽。
看起來,神不知鬼不覺,一點沒有什麼刻意的痕跡。
如果龜翎知道通天在想什麼的話,怕不是要直接告訴他,去他的神不知鬼不覺,就這明晃晃的,哪裡像是神不知鬼不覺了?!
隻是眼見這樣不夠,龜翎還想要動作,通天當即喚道,“龜翎,你彆動。”
聲音不算大,但是也絕對能夠讓人聽得清清楚楚,之前通天能夠擋住照在她身上大半的光,伴隨著位置變換,主體卻是變化成了她,隻是在這種情況下,卻也好像並沒有那麼大的變化。
反而是因為他正麵迎著光,顯得那眼睛裡麵更加明亮,像是什麼遮不住的光輝掉進去了,明眸皎潔,似有萬頃千斛的明珠彙聚一處,卻隻當成點綴。
更不要說衣衫鬆散,在那一瞬間,好像真的有點什麼事情似的。
有些東西,本來就是在暗地裡滋長,沒有長成參天巨樹,也不過是因為不知道多少的顧慮和壓製。
當有了合適環境的時候,就會肆無忌憚蔓延開來,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也像是勁草,彆管野火燒得多厲害,仍舊會留下痕跡,留下種子,源源不斷,滔滔不絕。
不過龜翎到底按下了所有的心思,不越雷澤半步,不去嘗試那可能老死不相往來,或者勉強至極的可能。
眼下,她沒有去一探究竟,但是隻是短暫的維持著眼前的一幕,總可以吧?
談不上什麼去試探最大的限度,也談不上去觸碰什麼不該觸碰的底線,更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
龜翎悄悄地想著。
眼下的這一幕,讓人不由得留有貪戀,即便知道可能會出現一些無可估量的後果,也想要去一探究竟。
而就在龜翎看向通天的時候,通天的目光直晃晃地落在龜翎的臉上,仿佛也被感染了似的,挪不開眼。
隻不過鑒於眼前的事情更重要,通天憑借著強大的毅力和心性,當即收攏了心神,心念一動,當即有了主意。
通天目光從龜翎的眼睛,轉落在龜翎的額頭,鼻梁、臉頰,原本落在她衣袖上的手,也已經鬆開,但是整個人卻是一動未動。
即便是知道什麼都不可能,所有都是錯覺,但是在這個時候,心跳還是仿佛都比平常快了不知道多少的時候。
四目相對。
她臉上驟然一涼。
一個不大不小的冰袋子,直接被通天半拿著,貼在她的額頭。
原本的滾燙,頓時消退了大半。
“你臉上太燒了,這樣涼快一點。”通天說著,一邊覺得自己做得很好,不降低周圍的熱度,還能夠和龜翎近距離接觸,即便是不是什麼被捆住的那種,也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僅如此,還能夠讓龜翎涼爽一點,除此之外……
“龜翎,你彆多想,沒什麼的,不就是金靈過來看到你查我腰側的那塊磕碰痕跡嗎,能算得了什麼?”通天認真的勸道,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他都是認真的。
……
……
淦!
這日子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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