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萌被傷透了心,那一次鬨得很厲害,從高家彆墅跑出去後,就發起高燒,在醫院打了三天三夜的吊針。
之後又被強行留著住了兩天,醫生才放她出院。
就是那一次,她離開了高英禮八天。
當時她已經有感覺,好像離開那個男人也沒有多難,要是高英禮不來哄,她那一次大概率也不會再回頭了。
但是高英禮開著車,捧著鮮豔欲滴的鮮花來到醫院。
他向她道歉,一再強調他跟閆雪之間頂多算是逢場作戲,讓她彆多想,彆瞎折騰。
想到這裡,邵玉萌自嘲一笑。
當時怎麼就原諒他了嗎?
明明當時他的語氣那麼不屑,神情又那般不耐煩。她怎麼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回去了嗎?
仔細想一想,真的很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也不是。
狗搖尾巴至少還有一口吃的,可她呢?喝湯都輪不到她。
王珊不知道邵玉萌心裡的想法,見她沒吭聲也不勉強,隻把她的行李箱拖進臥室,“你晚上就跟我睡吧。”
邵玉萌道:“麻煩你了。”
王珊擺擺手,“咱倆誰跟誰?你安心住著就是。”
邵玉萌把行李整理好,洗了澡,跟王珊並肩躺著。
王珊問:“玉萌,你有沒有打算重新出來工作?”
其實邵玉萌是名牌大學畢業,工作能力又強,這樣被人圈養起來,真挺可惜的。
而且,一個經濟都無法獨立的女人,是沒有人格尊嚴可言的。
至於魅力——
天長日久地依附著男人生活,曾經再迷人的優點,都會變成男人嗤之以鼻的笑料。
邵玉萌聞言有些消沉。
自從失去一個腎,她的身體不算太好,像原本那種高強度的工作,她恐怕不能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