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剛放下,王四海一紮壺的飛茅五十下去,就有一股勁兒在胸腔裡炸開了,王四海轉身衝後麵兩位高挑的女服務員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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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趕緊給各位領導斟酒。”兩名女服務員忙工作起來,給眾人倒酒。
她們一直微微低著頭,其中一人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一流的,做服務員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但她畢竟是服務員,而且臉蛋也經過一番修飾,現場沒有人能認出,她就是月榕酒店的總經理,魏熙珊。
事實上,也根本不會有人會把一名女服務員,和銀州最高端酒店月榕酒店的老總聯係在一起。
次日早晨,和薑書記約的是八點十五,所以,七點,蕭崢、何新良和郝琪就下來吃早飯了,隨後幾人一起前往省·委。早上八點多一點,他們便來到了省·委辦公廳所在的樓層,沒想從省·委書記薑魁剛的辦公室走出來一個人,正是省·委組織部長鹿桂濤。看來,鹿桂濤一早就來向薑魁剛彙報工作了,現在正要離開。
何新良首先稱呼:“鹿部長早呀!”蕭崢和郝琪也道:“鹿部長早。”鹿桂濤本來的神情,就有點嚴肅,這會兒看到何新良、蕭崢和郝琪三人,先是一愣,隨即問道:“你們回來了?怎麼樣啊?馬撼山能回來嗎?”鹿桂濤也是知道何新良他們去了一趟蜀中,可見他也很關心,馬撼山到底會不會回盤山市。何新良隻好如實道:“鹿部長,馬撼山同誌不能回來了。”
鹿桂濤的眼珠轉動了下,問道:“為什麼?”何新良道:“那邊救災重建的任務很重,最近又發生了餘震,所以他還是打算留在那裡。蜀中也非常重視他,已經將他提拔為市委書記。我們呢,這種情況下,也不好意思硬要他回來啊。”鹿桂濤這才笑笑道:“看來,馬撼山同誌在那裡乾的還不錯!我的意思,也是希望他能善始善終,在那裡把援蜀的工作乾好。好了,我還有事,就先過去了。”何新良道:“鹿部長,您慢走。”鹿桂濤朝蕭崢和郝琪看了一眼,蕭崢和郝琪也道:“鹿部長,慢走。”鹿桂濤卻沒說什麼,甚至沒點頭,轉過身,朝前走去。
距離和薑書記約好的八點一刻,還有幾分鐘時間。薑魁剛的秘書夏亮宇迎出來,說:“三位領導,請到我這裡坐一坐。薑書記八點一刻準時見你們。”
夏亮宇給他們倒了三杯茶,何新良問:“夏處長,薑書記找我們,是為什麼事,不知你了解嗎?我們也好稍微有點心理準備。”夏亮宇道:“應該是了解一下,你們這次蜀中之行吧。”何新良和蕭崢、郝琪互看了一眼,覺得這倒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何新良又問了一句:“剛才,鹿部長這麼早就來了,有什麼事嗎?”
夏亮宇搖了搖頭道:“鹿部長,是組織部長,乾部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何新良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問有些打探乾部工作的嫌疑,便說:“啊,那倒也是,不好意思,我問得多了。”夏亮宇又看了下手表,道:“時間到了,各位領導,跟我一起進去吧。”何新良、蕭崢、郝琪站起來,跟隨夏亮宇進了省·委書記薑魁剛的辦公室。他們三人之前都已經來過,所以感覺這寬大、舒適但又簡單、樸素的辦公室,已經有種熟悉感了。
牆邊木架子上的蓬萊鬆,顯得鬱鬱蔥蔥,很有生機。薑魁剛見他們進來了,也走過來在沙發上落座,也讓他們坐下,然後問道:“蜀中的情況怎麼樣?”這個問題,開門見山,但是跟秘書夏亮宇的猜測一致,大概是要問問他們蜀中的情況。何新良朝蕭崢、郝琪看看。蕭崢和郝琪都朝何新良點頭,示意由他來彙報。
何新良剛要開口,薑魁剛一笑道:“等會你們都說說,要是十五分鐘不夠,我們可以稍微延長一點時間,我的活動推到9點了,還有點時間。”蕭崢和郝琪自然要說:“謝謝。”
薑魁剛就朝何新良點了下頭。何新良坐在沙發上,身體沒有靠著,雙手撐在上腿膝蓋靠後的位置,有點正襟危坐,然後才道:“薑書記,那我先彙報一下,等會蕭崢和郝琪兩位同誌再補充。以前我也去過蜀中,當初就是去了天府城活動,沒有去其他地方。這次重訪蜀中,兩個直觀的感受:一是天府城發展極為迅速,這次的地震沒有給天府城造成太大的損失,所以天府城依舊是一片繁榮景象,這也為蜀中的災後重建提供了拉動力,有這麼一座中心城市就能創造巨大的需求,旁邊各地市隻要恢複生產,向著天府城輸送各種物資,經濟便能快速恢複。二是災區受災真的很重,企業生產艱難,百姓生活艱苦,重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恐怕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也許是五年、十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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