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道:“跟靳老大喝了幾杯,有點迷糊,靳老大就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睡覺,僅此而已。”
“哼,誰信呐?”
韓穎冷冷一哼,江羽的酒量他不是沒見過,區區一個靳虎能把他喝迷糊?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和那些地下組織有關係?我韓家是做正經生意的,可容不得你胡來!”
韓天明激憤不已,“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我這次不與你計較,再有諸如此類的事發生,你和韓穎的婚事我將立即作廢!”
韓瓊道:“其他事先不管了,說說戰書的事,大哥,曹斌下戰書,完全不顧忌我們韓家,這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去交涉一下。”
“他惹的事,他自己去平!”
“大哥,對方可是曹大師,而且戰書上寫了,生死由天,萬一江羽被打死怎麼辦?”
“那也是他自找的。”
韓天明怒而起身,拂袖而去。
說是請吃飯,可結果他筷子都沒動。
韓瓊撇嘴道:“這人真是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江羽把戰書收起來,悠悠道:“他說得沒錯,我惹的事,我自己平,不就是天雲市第一高手嗎?”
“不就是天雲市第一高手?”韓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說的輕巧,你知不知道曹大師有多厲害,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被打死?”
“姑姑,你這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宗師而已,不足為慮。”
韓穎問:“你真不怕死?”
江羽道:“怕死,但我不會死。”
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好久沒有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了,姑姑,能不能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還有幾天時間,我也得好好準備準備。”
嘴上雲淡風輕,但態度上還是得慎重。
韓瓊道:“我在城外買了一座宅院,地方夠大,你在那裡練功,不會有人打擾。”
她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儘自己所能去支撐江羽。
吃過飯後,韓瓊把江羽帶到了城外的宅院,離麓堂山不遠,十五分鐘的車程。
曹大師挑戰一個後生晚輩的事很快在天雲市傳得沸沸揚揚。
曹大師成名多年,是天雲市的武協會長,德高望重。
他當上會長之後,就幾乎不與人切磋比試了,而今的戰書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天雲市掀起驚濤駭浪。
不少媒體紛紛上門要采訪曹斌,但被他一一回絕。
這次的比試是死鬥,他不希望媒體參與進來。
鼎盛集團的人早早就在麓堂之巔布置了,屆時會在山上設卡,不會讓太多的人觀戰。
曹斌多年不出手,雖有練習,但也稍顯生疏。
因此把決鬥時間定在了七日後,他也要臨陣磨槍。
消息不脛而走,連臨州一些大人物都受到了消息,也頗為關注。
江羽在城外宅院潛心練武,來天雲市這麼長的時間,他也有些懈怠了。
相比於曹斌的門庭若市,江羽作為決戰的另一個主角,可謂門口羅雀。
沒有人關注他,曹斌才是唯一焦點。
他是天雲市第一高手,外界的預測十分一致,曹大師必勝無疑。
溫扶搖也收到了消息,這幾日寢食難安,江羽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她多番打聽,終於知道江羽在城外宅院,在決戰的前一天,找到了江羽。
都說江羽九死一生,有些話,她必須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