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敵人殺的少少的。
就可以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打了小的來一幫老的。
我說誰是正道,誰就是....
歪了。
壓抑許久的思維猛一發散,是有點魔怔。
許宣察覺到精神上的困頓,選擇回屋睡覺。
用最原始的方式安撫自身的神魂。
天亮又是一個開始。
重新振奮起來的自救者踩著風前往書庫。
路上遇到幾個沒有回家的學生點點頭示意,看著年輕人裝模做樣的加速逃離還挺有意思的。
有學生不夠靈活,或者過於勇敢,反應不及時迎頭撞上,還是個熟人。
“早同學,沒回家?”
同學欲言又止,其實我不姓早。
“回先生,家鄉情況複雜,旬假之時不太方便。”
不是遙遠而是複雜,後邊就不好問了。
“這樣啊~~~言多必失,行多必過,何解?”
轉頭開始考較學問,看看最近的課業如何。
要你們背後討論什麼女人不女人的,真當我法海禪師沒點心胸不成。
這波操作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好在作為老生還是有幾分才學的,支支吾吾的勉強應對下來。
要是三人組的另外兩個...今天怎麼著也得挑個字去刻了。
“可惜...我是說還不錯,看來刻字真的有助於學習。”
“對了,既然沒有回家,那季同學要包畫舫請同學遊玩,為何不去。”
許宣想起旬假剛開始的躁動,有些好奇。
要知道這種遊玩方式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若是前身的許漢文此刻已經在船上寫詩了。
“季同學沒去成。”
原來季父為了兒子也是煞費苦心。
擔心這混小子開學第一次放假就帶著全體同學下山前往煙柳之地開鷹趴,特意給錢塘各處風月之地施了銀錢打了招呼,不準招待。
知子莫若父,老父親怎會不知道兒子的作風。
錦天書院的時候玩就玩了,到了崇綺還搞這一套就是有些不知分寸。
一是會引起那些世家學生的不滿,二是會引起老師教授們的不悅。
他經商這些年,很明白有時候請客也會請出事情。
老父親這一手釜底抽薪讓季同學非常苦惱。
若隻是尋常酒樓如何體現的出自己的文采,如何增進同窗的感情。
最終放棄了這個計劃,甚至賭氣連山都沒下。
這....就很季同學。
“少去煙柳之地也是好事,沒有幾個月就是江南文會,作為老生要多幫寧采臣和季瑞二人提高學問。”
說完許宣繼續前往書庫。
早同學則是臉色一白,知道是自己三人背後蛐蛐老師被發現了。
難怪逮住就上考驗,還考的是言多必失。
若不是勉強通過可能又得刻字了,這不得刻一千個“慘”字。
心驚膽戰之下拔腿找到小夥伴警告一番。
“許教習...心胸寬廣,所以咱們平常要謹言慎行啊。”
季瑞大笑。
“放心,許教習為人我最了解,找個機會去隔壁縣畫舫喝上幾杯就說開了。”
隨後又是一陣眉飛色舞,開始講些奇聞異事。
早同學歎氣,等你刻了一千字就知道有多痛苦。
也就是三人一見如故,意氣相投,才會勸告一番。
寧采臣格外佩服季同學視死如歸的勇氣,要是能分給他一二分就好了。
那郭北的賬拖到現在都沒有收回來,就是缺了這份膽量。
決定了,下次旬假一定要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