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法喝下了小瓶子裡的黑色藥劑,這時候陳曌說道:“你這時候感覺到很餓,很餓很餓……你想吃東西。”
“我不想吃東西,我不餓……”拉斯法話音剛落,突然肚子傳來咕嚕聲:“好像是有點餓……佐拉,幫我拿點吃的來。”
“好的。”佐拉走出去的時候,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陳曌,然後對門口的保羅道:“進去,盯著那個亞洲人,如果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給我弄死他。”
陳曌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不多時佐拉就帶著一些吃的回來了。
拉斯法迫不及待的將食物塞進嘴裡,保羅跟了拉斯法有二十年的時間,他從來沒見過拉斯法這種吃相的。
事實上,從他認識拉斯法開始,拉斯法的身體一直不怎麼好,胃口也很差。
可是怎麼此刻的拉斯法,像是換了一個人,簡直就像是餓死鬼。
“佐拉,再幫我弄點吃的來,我不要水果,我要肉,我肚子很餓,我需要飽餐一頓。”
佐拉和保羅都看傻眼了,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人在將死的時候,都會這麼餓嗎?
佐拉又弄了一些吃的來,拉斯法又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我感覺到精神又回來了,好舒服的感覺,嗝……”
難道是回光返照?
佐拉心中猜測著,陳曌坐在椅子上:“女士,能幫我也弄點吃的來嗎,我和我的寵物也一直沒吃東西。”
“保羅,去拿點吃的來。”
她能幫自己的父親拿吃的,不代表她會屈尊幫陳曌拿。
保羅去而複返,拿了幾個漢堡來,自己也留了一個。
“你還養蛇?你居然把這麼危險的東西帶到醫院來。”佐拉看到陳曌打開工具箱的時候,一條色彩斑斕的蛇爬了出來。
陳曌對佐拉的態度不以為然:“白人老頭,你有沒有興趣在你臨死之前,讓你身體下麵的那個東西重新站起來,至少死也要死的快活一些,不是嗎?”
“你胡說什麼!”拉斯法的下半身早就已經失去功能了,可是她女兒不知道,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依然風流成性。
“好吧,你不需要……”
“等等……你能辦到?”
“如果你需要的話,當然沒問題。”
“父親。”
拉斯法的臉色有些難看:“佐拉,你出去坐坐吧。”
“我又不是小姑娘,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隻是……父親,你什麼時候……”
“我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從他的麵色來看,他應該有十年沒接觸過女人了。”陳曌一點都保留自己的診斷結果,很熱情的與佐拉分享。
“醫生,請尊重一下病人的感受與隱私,可以嗎?”
“抱歉,我對種族主義者實在沒什麼好感。”
此刻佐拉終於明白了,陳曌為什麼在見到自己父親後,會用那麼刻薄的言詞來對待一個將死之人。
她也一直知道,自己的父親有那方麵的傾向。
“你剛才說,我不止能活過今天晚上,不止能活三天,是嗎?”
“還是先等著你撐過了今晚,然後再討論接下來的治療吧,而且我的療程可不便宜,特彆對於一個種族主義者,價格更高。”
拉斯法很鬱悶,如果今天自己稍微克製一點,也許就不會得罪這個亞裔醫生了。
拉斯法吃飽後,開始有點昏昏欲睡。
“我們出去坐。”陳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