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的女兒是耶穌?”
“當然不是,隻是同一個道理。”
大衛疑惑的問道:“可是耶穌是男的。”
“他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我怎麼知道。”西耶娜翻了翻白眼。
伯德猶豫不決,可是西耶娜卻急了。
“你最好快點做決定,再過幾分鐘就要十點了,到時候可就真的危險了。”
“可是,你說把我女兒帶出醫院,要帶哪裡去?”
“教堂。”
“不行,絕對不行!!”伯德立刻大叫起來:“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女兒和我的妻子,在這之前都經曆了什麼?你們知道嗎?她們被人淩..辱、強..暴!!然後那個該死的惡魔,他把她們裝進一個箱子裡,埋到教堂旁邊的橡樹下,現在你還要帶著我的女兒去教堂?想都比惡相。”
“不去教堂也可以,離開市區,去一個人少的地方。”
“這又是為什麼?”大衛不解的問道。
“人少,死的人當然就越少,出現惡靈的幾率也就越低,雖說那個女人很可能吸引大範圍區域的惡靈,不過即便是有惡靈感應到她,想要追上她也需要花時間。”
“這樣就安全?”
“不,僅僅隻是相對來說安全。”西耶娜搖了搖頭:“這樣我們可以避開大部分的惡靈。”
“還有你說的小部分惡靈呢?”大衛咽了口口水,問道。
突然,醫院走道上的燈光暗了一下。
“來了!”西耶娜的臉色變了變。
西耶娜突然從褲兜裡拿出一把尖錐,猛的朝著牆壁狠狠的鑿去。
牆壁上出現了一個扭曲的鬼臉,像是在哀嚎,可是又沒有聲音。
大衛和伯德都看到了,嚇得麵無血色,西耶娜卻像是做了一件不經意的小事。
“看到了嗎?這還隻是小角色。”
“等下會有更多,這種東西來襲擊我的女兒?”
“是的,而且比這個更可怕。”
“快帶我女兒離開這裡。”
伯德這就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剛才還躊躇猶豫,轉眼間就直接妥協了。
“等等……我的妻子呢?她和艾沙是一起被人綁架的,她們都經曆了同樣的事情,她會不會也……”
“不會,你的妻子不會。”西耶娜說道:“不要把無關的人卷進來,不止是你的妻子,你最好也不要跟來,隻要我和你的女兒一起就夠了。”
“不可能,哪怕我相信你,我也不可能讓你帶著我女兒離開,這絕對不可能。”
“我是警察……保護市民是我的義務。”大衛也在西耶娜開口讓他離開之前,主動說道。
西耶娜哪裡知道,此刻大衛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天哪,這可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自己已經置身在一個超自然的故事裡了,怎麼可能主動放棄。
“有沒有聖水之類的?或者大蒜?”大衛很熱情的詢問道,他一點都沒有危機感。
完全就處於一種驚險刺激的遊戲體驗,所帶來的快感中。
“拜托,警察先生,現在關乎我女兒的安危,也許十字架有用吧?”伯德補充道。
“你們夠了,我是女巫,不是天主教的神父,如果你們覺得天主教的神父有用的話,可以請神父過來為女孩驅魔。”
“好吧好吧,我們聽你的,不過你也不能趕我們走。”
“先把女孩帶出醫院。”
三人動作很快,伯德直接把女兒放到輪椅上。
原本還想要收拾一下女兒的衣物,可是西耶娜阻止了,根本就不需要那麼麻煩。
隻要撐過這三個小時,那麼她女兒就能夠轉危為安。
伯德也和沒自己的妻子打招呼,直接給艾沙辦理了出院手續。
“上我的車,我的車就算超速,也不會被追。”大衛一邊說,一邊把車鑰匙丟給西耶娜。
“給我鑰匙做什麼?我不會開車。”
伯德和大衛都是有些愕然,在現實生活中,居然有人不懂得開車。
就像是在國內,他們遇到一個年輕人不識字。
在國內老一代可能會有不識字的,可是在年輕一代,幾乎不可能存在不識字的。
而美國可是一個能把駕照當身份證用的國家,可想而知這個國家的汽車普及率。
最終大衛還是坐上駕駛座,開著警車衝出了醫院。
哐當——
“開慢點,你想要我們直接出車禍嗎?”
“車子怎麼震動的這麼厲害,是不是惡靈依附在車子上了?”
“混蛋,是你在減速帶上沒有減速。”伯德怒吼道:“如果你不能好好開車,就換我來,我不想我和我的女兒沒死在惡靈的手上,而是死在一場可悲的車禍中。”
“是西耶娜小姐說,要開快一點的。”
“那也不能……”
“我覺得還不夠快……”西耶娜看著後麵:“有東西在後麵追趕著我們。”
“後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看到後麵那輛前車燈紅色的車子了嗎。”
“該死,居然把前車燈改裝成紅色,我應該下車給他貼一張罰單,而且他的排氣量明顯超標了,那麼大的黑煙。”大衛的職業病犯了。
“那可不是改裝的,而是惡靈依附的,你沒發現那輛車根本就沒有駕駛員嗎。”
這時候,大衛和伯德終於意識到,後麵那輛車子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