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美國後,陳曌隻有在最初的時候,有為錢煩惱過。
那時候陳曌什麼收入都沒有,一萬美元揣在懷裡,根本就無法給他安全感。
不過後來,陳曌做了非法醫生,就沒有再為錢發愁過,他隻為自己賺的不夠多發愁。
現在,陳曌再次為錢發愁了。
一方麵他是真的想買那塊地,而且又能做點好事,兩全其美。
可是陳曌現在是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
現在住的房子,畢竟是租的。
而作為一個中國人,同樣有著中國人對於土地的眷念。
陳曌始終覺得,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才能夠讓人安心。
哪怕將來遇到任何事情,隻要家在,人在,那麼一切都還能在。
要不帶著一眾惡魔,去乾一票大的?
好吧,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也隻能在腦子裡稍微醞釀一下。
陳曌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這個秋千是法麗做的。
看著那個女孩還在和奧比托斯以及彆西卜他們玩耍,開口問道:“喂,我們也算是認識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阿茲娜.林肯。”
“你爸爸媽媽呢?”
“你問這個乾什麼?”阿茲娜.林肯突然警惕起來。
陳曌心想,難道自己問了什麼不該問的事情嗎?
“好吧,如果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我什麼時候不願意說了。”
“那你就說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阿茲娜.林肯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天黑了,你該回家了。”
“天黑就天黑,反正家裡也沒人。”
留守兒童?不對啊,按照美國的法律,應該不允許未成年人獨自生活的吧。
“我爸爸每天忙碌工作,這個月我總共就和他說過兩句話。”
“哪兩句話?”
“早安,晚安。”
“那你媽媽呢?”
“和爸爸離婚了,她每個月會來看望我一次,不過她也已經有自己的家庭了。”
阿茲娜.林肯屬於那種很早熟的女孩,陳曌已經無法從她的嘴裡聽到天真的話了。
“那個是你的女友嗎?”阿茲娜.林肯突然指向院子外麵回來的法麗。
“不是,我們隻是合租。”
“是你不喜歡她?還是她不喜歡你?”
“這與喜歡不喜歡無關。”
“一個女人能夠與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性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這說明這個女人對他並不是毫無感情。”
陳曌翻了翻白眼:“這都誰教你的。”
“書上是這麼說的。”
陳曌可不覺得,法麗是因為對自己抱有感情,才和自己合租的。
她更多的是為了和旺達相處,而不是為了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