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藥膏?連個製藥廠和商標都沒有。”
梵妮明顯對凱拉帶來的藥很不放心。
不是她懷疑凱拉彆有用心,而是擔心凱拉被人騙了。
梵妮是凱拉的堂妹,而她的家庭以及成長環境同樣非常好。
自然而然的,對於一些東西的要求也就高了。
比如說這種來路不明的藥,她更不可能隨便使用。
“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把藥放這裡了,我自己會塗抹。”
“不行,你肯定不會用。”
梵妮拗不過凱拉,隻能讓凱拉幫她塗抹上藥膏。
當藥膏抹上後,一股清涼的感覺襲來。
“呼……”梵妮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凱拉很認真的幫梵妮把藥膏都抹上整個手掌的每一個角落。
“好了,記得每個小時抹一次。”
“嗯,我知道了,我想休息了。”梵妮敷衍的說道。
“有什麼事隨時通知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凱拉前腳剛剛走,後腳又傳來敲門聲。
梵妮揉了揉額頭,是不是落下了什麼東西?
隻是,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外麵並非凱拉。
“媽媽?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不是凱拉,而是梵妮的母親。
身後還跟著四個保鏢。
“我怎麼來了?我能不來嗎?”梵妮的母親臉色不好:“如果我再不來,你就該死在外麵了。”
“媽媽,我沒事……”
“你看看你的手,這叫做沒事嗎?”
“我……”
“和我回去,好嗎?”梵妮的母親臉色還繃著,可是語氣緩和了下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又是唯一的孩子。
“不,我不回去。”梵妮倔強的說道。
“你留在洛杉磯做什麼?”梵妮的母親勸道:“等你養好了傷,你再繼續你的演藝工作我不反對,可是現在,你跟我回去。”
“可是,我還有合同沒有完成。”
“這不用你操心,我會幫你解決。”梵妮的母親說道。
“一定要走嗎?”
“一定。”梵妮的母親揮了揮手:“幫梵妮收拾東西。”
“梵妮小姐,這個東西要嗎?”
“要。”
“這個呢?”
“要。”
“那麼這個呢?”
保鏢拿起先前凱拉留下的藥膏。
梵妮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要了。”
那瓶藥膏被保鏢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
私人飛機上,梵妮的時候又開始隱隱作痛。
“梵妮,你怎麼了?”梵妮的媽媽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她看到梵妮的臉色是不太好。
已經消失了一個多小時的痛楚,再次襲來。
梵妮看到,自己的手掌似乎結瀝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
梵妮去到洗手間中,用水衝掉手上的結瀝。
不過觸碰到水後,她的手掌更痛了。
其實在她出院的時候,醫生就警告過她,近段時間內都不能接觸水,免得傷口感染。
梵妮出了洗手間,一直都捂著燒傷的那隻手。
“梵妮,你的傷口又開始痛了?”
梵妮的臉色非常難看,點點頭:“幫我拿一下止痛藥。”
梵妮的媽媽匆忙的翻開她的行禮,從中找到了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