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斯拿出一個工作牌。
“這是?”鮑勃接過工作牌:“羅伯特,洛杉磯大學籃球教練?”
“這輛車裡找到的,整個港口隻有這輛車和這個碎肉機沒有被燒毀,在車內還發現了一具較為完整的屍體,是被人扭斷脖子的。”
“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在碎肉機前麵,除了鮑勃的血液和肌肉組織之外,我們還找到了第二個人的血液和牙齒,而這個人並沒有在現場找到屍體,目前這個人的血液和肌肉組織已經送去化驗科進行分析以及做樣本比對。”
就在這時候,道斯的電話響了。
道斯接過電話兩分鐘後,對波頓說道:“樣本對比結果已經出來了,是洛杉磯大學的學生,同時也是校籃球隊的隊員,名叫皮耶爾,現在人就在聖地亞哥的一家酒店,他是來參加加大運動會的。”
“那麼這個羅伯特呢?”
“目前也在這家酒店入住。”
“這兩個人交給我,我去調查他們。”
波頓隨後就趕往酒店,並且在前台查詢了洛杉磯大學學生入住的樓層。
“先生,您稍等,我打電話通知洛杉磯大學的領隊。”前台的客服說道。
陳曌接到了電話,來到前台。
陳曌打量著伯頓:“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嗎?”
“我想見洛杉磯大學的籃球教練羅伯特,還有學生皮耶爾。”波頓說道。
“我能問一下,他們有什麼事情嗎?”
“他們和一個案子有關,我需要他們協助調查。”
“好吧,請跟我來。”
陳曌打電話給羅伯特:“羅伯特,有個警察找你,說是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你和皮耶爾立刻來酒店的大堂。”
不多時,羅伯特和皮耶爾就來了。
波頓拿著羅伯特的那個工作牌看了眼,然後遞給羅伯特:“羅伯特先生,這個是你的吧。”
羅伯特看到這個工作牌的時候,臉色就變了。
他還真沒發現,自己的工作牌丟了。
“是。”
“這個工作牌丟在一輛麵包車裡,我想請問羅伯特先生,你和皮耶爾昨晚去哪裡了。”
“昨晚皮耶爾出去喝酒,然後惹了幾個混混,我過去把人帶回來。”羅伯特說道:“而且皮耶爾還因此被記過。”
“昨晚你們去了市郊的港口吧。”
“去了。”羅伯特顯得有些緊張。
“皮耶爾先生,我想知道,昨晚打你的都是什麼人?”
“不知道具體身份,大概是當地的黑...幫吧。”
“和你一起喝酒的,都有什麼人?”
“我一個人,買了一瓶酒,然後在大街上喝,因為吐到一群人的腳下,然後就被他們拖上車,具體到哪裡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被打了一頓。”
皮耶爾的臉上還有傷,所以他的話看起來很有可信度。
而波頓也沒覺得皮耶爾或者羅伯特會與這個案件有關。
從他們的個人資料來看,他們都是很普通。
沒有任何的案底,也沒有與什麼幫派有過交集。
“那麼在這個過程中,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
“我被打,算是特彆的過程嗎?”皮耶爾說道。
波頓抹了抹自己的絡腮胡子:“為什麼羅伯特先生你的工作牌會出現在那個幫派的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