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想我應該回洛杉磯了。”
“不再喝一杯嗎?在聖地亞哥住應該晚上,聖地亞哥是個不錯的城市。”
“嗬嗬……陳先生,你並不喜歡這座城市,就像是我不喜歡這座城市一樣。”
“為什麼你會認為我不喜歡這裡?”
“我們坐在這個地方兩個小時,可是你一次都沒有向窗外看去。”
“這不代表什麼。”
“陳先生,需要看一下我的心理學位證書嗎?”
“好吧。”
“另外,我不喝酒。”
陳曌瞪大眼睛,丹佛從事啤酒銷售這個行業十幾年,居然不喝酒?
“酒精會麻醉我的神經,會讓我做出錯誤的判斷。”
陳曌仿佛看到了自己,陳曌在行醫的時候,也是堅決不喝酒。
不過相較於丹佛這種清教徒一般的自律,陳曌自認為做不到。
“好吧,晚上開車小心一些,我可不想失去一個完美的合作夥伴。”
合作夥伴!沒有錯,陳曌和丹佛是合作夥伴。
他們不是上下級,也不是雇員或者雇主。
他們隻不過恰好都有共同的目標。
陳曌可沒能耐雇傭丹佛這種高端的經理人。
同樣的,丹佛也不是那種會為了微薄的薪水而屈居人下的人。
陳曌是為了利益,丹佛是為了野心。
丹佛揮揮手離開了,陳曌則是走到餐廳吧台前。
“給我一杯酒。”
“也給我來一杯,威士忌,謝謝。”一個中年男子來到吧台前,男子看向陳曌,拿起酒保遞過來的酒,輕輕的舉起。
陳曌拿起酒杯,微微點點頭,喝了一口。
“先生,我們認識嗎?”
“我叫莫利斯曼.傑羅維塞。”
陳曌沒聽說過莫利斯曼,可是對於鼎鼎大名的傑羅維塞家族卻是有所耳聞。
在美國這個國家,黑手黨是不可避免的話題。
陳曌在洛杉磯的時候,和朋友們聚在一起吃飯喝酒,時不時的就會提起黑手黨。
就像是在國內,偶爾會提起某某明星出軌,某某明星吸...毒一樣的普遍。
陳曌不敢說對傑羅維塞了如指掌,可是至少不會陌生。
“陳先生,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莫利斯曼微笑的看著陳曌。
陳曌蹙眉凝思許久,一直的盯著莫利斯曼。
“陳先生,對於那天晚上那個事情,其實你做的並不算完美。”
“哦,這麼說你是來向我尋仇的嗎?”陳曌好奇的問道。
“不,那件事我完全沒放在心上,我也不是來威脅你,或者報複你,我是來提醒你,我能夠查的到,其他人也能查的到,比如說墨西哥人和哥倫比亞人。”
陳曌有些弄不懂莫利斯曼的意圖。
他是要利用自己當他手中的武器?
想要自己和墨西哥人和哥倫比亞人來個鷸蚌相爭嗎?
“陳先生,我們可以簡單一點,不要想的那麼多,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隻是想要提醒你小心一些,除此之外彆無他意。”
“謝謝。”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在莫利斯曼露出敵意或者不軌之前,陳曌也不好惡言相向。
“對了,你最好回你的家人身邊,那些瘋狗會抓住一切時機咬人。”
……
叩叩——
法麗以為是陳曌回來了。
可是當她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陳曌。
而是幾個不認識的人。
法麗立刻就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