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爾還顧著點自己的尊嚴。
不過他妹妹寶兒則是完全成了母親身邊的小狗。
母親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要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巴德爾雖說還有點大男子主義。
不過巴德爾其實比寶兒更害怕自己的母親。
寶兒是從小乖巧伶俐,見誰都是一張甜甜的小嘴。
可是巴德爾從小就沒少受他的母親溫蒂尼的懲罰。
溫蒂尼現在也頭痛。
不把他們兩個小混蛋送去族地,那又誰來看管?
梅思科.普樂已經傳令集結了。
兩族的戰爭是真的有可能爆發。
而作為他們這支族裔的戰力保證之一,溫蒂尼不可能躲家裡看著兩個小家夥。
可是他們的父親又看不住。
到現在阿布拉奇都以為寶兒和巴德爾僅僅隻是好動與活潑而已。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寶兒和巴德爾的特彆之處。
在他的眼裡,他們就隻是孩子。
哪怕給他們的手上塞一把槍,他們都不一定敢提起來。
“母親,帶我們去農場吧。”巴德爾突然抬頭說道。
“你給我閉嘴。”溫蒂尼立刻喝斥道。
那不是小孩子的遊戲。
那是真正的修羅場!
哪怕是溫蒂尼都不敢說,自己這邊一定能贏。
更何況還要帶上這兩個小鬼。
隻是,這倆孩子的雙眼放著光,而且擋也擋不住。
不管溫蒂尼的語氣如何嚴厲,都無法磨滅他們眼中的豪光。
終於,溫蒂尼還是歎了口氣。
她知道自己還是妥協了。
“去與你們父親說一聲。”溫蒂尼冷冷的說道。
寶兒和巴德爾到了父親的店裡,跟阿布拉奇說,要跟母親出去旅遊的時候,阿布拉奇還以為是真的去旅遊,千叮萬囑不要給溫蒂尼闖禍。
溫蒂尼帶著興高采烈的寶兒和巴德爾到了農場。
梅思科.普樂正在和幾個族人老人商談。
結果看到一臉黑的溫蒂尼帶著寶兒和巴德爾進來,前廳裡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溫蒂尼,你怎麼把他們帶這裡來了?我不是說過,族裡的未成年全都要送去族地嗎?”梅思科.普樂帶著幾分怒火的質問道。
“族長先生,我既然把他們帶到這裡,那麼就做好了準備,如果他們死於戰爭中,那麼這也是他們的命。”溫蒂尼淡然說道。
即便他比任何人都要重視巴德爾和寶兒的生命。
可是現在她也隻能這麼說。
“而且,我不認為將孩子們送去族地是好事,沒有經曆風雨的花朵,是無法支撐起家族的未來的。”溫蒂尼說道。
梅思科.普樂和一眾老人都是愣了一下,然後沒了聲音。
“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來吧。”梅思科.普樂默默的說了一句。
呼呼呼——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直升機的呼嘯聲。
“誰來了?”溫蒂尼疑惑。
“沒有誰來,是那群雜碎的直升機。”梅思科.普樂咬著牙說道:“他們從今天造成開始,就一直用直升機在我們農場的上空飛來飛去,打探入口的位置。”
“為什麼不射下來?”溫蒂尼眼中帶著煞氣。
“他們一直都防著我們,始終徘徊在幾百米的上空,怎麼可能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