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早到監獄長的辦公室的時候,卻聽說無法給摩洛哥.比克進行假釋。
因為摩洛哥.比克在上次的假釋中,再次犯罪。
所以他已經失去了假釋的機會。
當然了,也不是不可以解釋,比如說在原本的假釋金的基礎上,支付十倍的假釋金,就可以得到假釋審批。
可是按照摩洛哥.比克的基礎假釋金。
如果摩洛哥.比克想要出獄。
那麼托蒂.貝爾斯特需要支付五十萬美元。
托蒂.貝爾斯特絕對不可能拿五十萬美元幫摩洛哥.比克保釋。
“凱普瑞斯女士,能幫我個忙嗎?隻要您能幫我這個小忙,這張支票就是您的。”托蒂.貝爾斯特遞給凱普瑞斯一張兩萬美元的支票。
凱普瑞斯默默的抬起頭看向托蒂.貝爾斯特。
凱普瑞斯的目光看的托蒂.貝爾斯特非常的不舒服。
“抱歉……是我冒犯了。”托蒂.貝爾斯特立刻伸手要收回那張支票。
可是托蒂.貝爾斯特的手臂卻被凱普瑞斯一把抓住。
“在我的麵前使用假支票,是誰給你的勇氣?”
托蒂.貝爾斯特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忘記了這裡可是監獄。
作為一個監獄長。
如果自己沒一點能耐,怎麼可能震懾的主那麼多窮凶極惡的罪犯。
自己居然冒冒失失的在一個監獄長的麵前使用假支票。
自己居然犯了和摩洛哥.比克一樣的錯誤。
“戲弄一個老婦人,很有意思是嗎?”凱普瑞斯冷冷的說道。
“凱普瑞斯女士,您誤會了,我是拿錯了,其實我是個律師,這張支票是我的客戶提供的證物,我還沒呈交給法官,落在口袋裡了。”
“是嗎,原來是位令人尊敬的律師。”凱普瑞斯的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托蒂.貝爾斯特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律師這個頭銜確實好用。
“我這個監獄裡有很多犯人都是蒙冤的,他們也很需要一個善良的律師幫助他們。”
“當然,我很樂意,凱普瑞斯女士,改天我會幫這些被冤枉的人打官司,不過今天不行,今天我還有事。”
“恐怕不行,你不能走。”凱普瑞斯搖了搖頭說道。
“凱普瑞斯女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要非法拘禁我嗎?”
“沒錯,就是非法拘禁。”凱普瑞斯淡然說道:“你不是說那個摩洛哥.比克是你的好兄弟嗎,我現在通知你,你可以和他有個很愉快的交流,我將你們安排在一個監牢裡。”
“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違法的,我可是律師,我要告你……”
凱普瑞斯突然伸手抓住托蒂.貝爾斯特的頭發,直接扯著拉到辦公桌上。
“律師?告我?托蒂.貝爾斯特先生,你知道使用大額假支票、行...賄、意圖武力劫獄,一共需要判處多少年嗎?對了,還有你在這裡動用暴力,傷害了好多獄警。”
托蒂.貝爾斯特張著嘴巴,滿臉的驚愕。
他沒想到,凱普瑞斯會給他羅織這麼多的罪名。
這個女人太惡毒了。
“所以,你是要在監獄裡住一周還是十五年以上?”
“凱普瑞斯女士,我沒得罪你把?”
“你在用假支票陷害我,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可以給你真的支票,放過我怎麼樣?”
“那你可要付更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