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傀儡術,傀儡術和這個奪命奇門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張天一頓了頓:“每個人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下什麼決定,就類似於擲飛鏢,你的飛鏢擲中靶子上的什麼,你就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區彆在於有些行為在靶子上的區域很大,有些行為在靶子上的區域很小,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溫德點點頭,張天一說的已經很通俗易懂了,而且他本身又是思維敏捷,很輕易就理解了張天一的意思。
“可是這個奪命奇門,就是將原本代表著小概率行為的靶麵擴大,變成大概率的行為。”
溫德瞪大眼睛,滿臉的驚奇。
即便是他這種靈異界的老宿,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奇異甚至可以說是詭異的法術。
“天師,您的意思是說,有人對您施術了?”
“我現在也不能肯定。”張天一說道:“按照常理來說,我不可能會犯下那種錯誤,可是我偏偏就乾出這樣的蠢事,所以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中了這門法術。”
“我還是感覺有點不敢置信,那是不是掌握了這門法術,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溫德隻要想一下後果,就感覺不寒而栗。
如果對方控製張天一,將他殺了,或者是犯下什麼滔天大罪,誰人能擋?
張天一揉了揉額頭:“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這種法術首先對施術者就有一定的要求,其次就是不能被察覺到,再者,這種法術作用在你我的身上,效果本就大打折扣,更何況還要利用我內心中的某個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可能性,即便是擴大這種可能性,幾乎也不會真的發生。”
“可是還是有可能發生的,是嗎?”
“比如說,我因為過去與你發生過爭執,然後某個瞬間想要殺了你,恰好被我的敵人利用,將這種可能性增大,原本是百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然後被對方翻倍,變成了五十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這種幾率你有必要擔心嗎?”
“我們以前發生過爭執嗎?我怎麼不記得……張天師,我可是對您一直非常敬仰的。”溫德連忙說道,仿佛張天一真的有可能殺了他一樣。
張天一翻了翻白眼:“好了,閒話少說,現在我需要先確定一下,自己是否真的中了這門法術。”
“怎麼確定?”溫德問道。
這方麵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畢竟這種法術他也是第一次聽聞。
隻要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你的實驗室裡可有雞血、貓須、牛眼球以及羊的糞..便?”
溫德還是不解:“這些都是下級的材料吧。”
所謂的下級材料,就是那種普通人都能很容易獲取到的東西。
獲取起來沒有任何的難度。
不過這些下級材料,所能夠施展的也就值有最下級最普通的法術。
在他的想法裡,張天一不會使用那種低級法術。
在他看來,張天一一出手,都是那種高超高難度的法術。
他不可能用的到那些低劣的魔法。
張天一看了眼溫德的表情,多少猜到他心中所想。
“對我來說,沒什麼法術高低之分,隻有有用和無用之分,就比如說我將要用的法術養術。”
“養術?號奇怪的名字。”
“這法術不止是名字奇怪,作用也很奇怪,那就是能夠讓人瞬間失去**的衝動,當然了,瞬間冷靜下來,不過隻維持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之後,效果就消失了。”
溫德滿臉的困惑,這個魔法的效果確實奇怪,甚至可以說毫無意義。
並且持續時間也非常短暫,這種法術有什麼用途嗎?
還有,與張天一現在的狀況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