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對八卦充滿了好奇。
陳曌也是如此。
特彆是鬨劇或者悲劇,在旁觀者看來,那就是喜劇。
“阿爾汗.忒依雷爾並不是傻子,可是他在很多時候做出的決定就和傻子差不多。”拜弗拉說道:“因為他的妻子出軌,他找出軌對象勒索,想要得到一大筆賠償。”
“額……”陳曌無語了。
“他妻子的出軌對象很有錢,而且非常有勢力,當然不會樂意將錢給阿爾汗.忒依雷爾,然後就買通了他的老師,他老師得到好處後,居然幫著外人對付他的女婿,他的學生。”
“阿爾汗.忒依雷爾在知道了他妻子的出軌對象寧可將錢給他的老師,而不願意給他賠償,這讓他勃然大怒,他找自己的老師要求分錢,可是被他的老師拒絕。”
陳曌很難理解阿爾汗.忒依雷爾,妻子給他戴了一頂帶顏色的帽子,他居然不為所動,居然還利用這種事來索取好處。
“然後他的老師單方麵的宣布阿爾汗.忒依雷爾背叛了教派,而當時的阿爾汗.忒依雷爾沒有做任何不利於教派的事情,卻成了教派的叛徒。”
“這個阿爾汗.忒依雷爾對錢也太執著了吧。”
“他的出身低種姓家庭,他從小就生活在貧民窟,對他來說,娶一個高種姓的女人,賺很多很多錢是他的人生目標。”
“種姓製度下,高種姓的女人是不能嫁給低種姓男性的,他居然抱著這麼遠大的目標。”
在陳曌這種外人眼中,種姓製度就是個調侃的笑話。
“不過在他離開教派之後,又找那個富豪勒索了一大筆錢,這次沒有了約束,他勒索起來也沒有顧忌,所以最終還是收獲頗豐,也因為這件事,讓他喜歡上了勒索所帶來的利益,在這十幾年的時間裡,他一直從事勒索的工作。”
“沒有人管他嗎?”
“所以說,他其實是個聰明人,在勒索的事業上,他似乎如魚得水,他總能避開那些大人物,並且還不留把柄。”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一座莊園前。
在門口還有一個木牌子,木牌上是標準的黑話。
陳曌因為接觸過洛杉磯的黑...幫,所以有些還是認得出來。
木牌子上塗鴉著一個兔子拿著獵槍,同時還有一個笑容。
不過這種黑話對陳曌和拜弗拉來說,都沒什麼值得留心。
“這個牌子上的圖案是什麼意思?”
“知道在澳洲曾經發生過一場人和動物的戰爭嗎。”
“不知道……”拜弗拉搖了搖頭。
“因為澳洲兔子繁衍太快,大量的田地被兔子破壞,人類開始采用各種方式殺死兔子,偷渡、引進狐狸,甚至是使用了人類的軍隊以及戰鬥機轟炸,最終全都以失敗告終,兔子以恐怖的繁殖力取得了勝利,所以兔子也被後來的黑...幫利用,他們將自己比喻成兔子,隻要有適合他們的土壤,他們就能生存並且繁衍,一切都無法毀滅他們,所有與他們為敵者都將失敗。”
“真是狂妄的宣言。”
兩人正要進入莊園,就被門崗的幫派分子攔下來了。
門崗裡出來的幫派分子,他的腰間毫不掩飾的插著一把槍。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陳曌微笑的看著幫派分子:“我們是來找阿爾汗.忒依雷爾先生的。”
“你們認識阿爾汗先生?”幫派分子看著陳曌和拜弗拉,看他們兩個穿著得體。
心中猜測,他們是不是其他幫派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