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這船的浪頭有些大。”
駕駛艙內赫泊裡控製著舵盤,隻是他似乎有點難以控製。
賽門塔也是臉上狐疑:“這片海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浪?不對吧……難道是要起風暴了?雷達有沒有什麼反饋?”
“沒有,而且風向標也很平常,東南向風,風速每秒十二米。”赫泊裡滿臉的困惑:“可是這海浪的方向卻相當的古怪,與風向完全不同。”
赫泊裡手中的舵盤越來越難以掌控。
就在這時候,船身猛的一震。
赫泊裡居然被震的翻滾出去。
而舵盤也跟著胡亂轉動起來。
與此同時,船身開始左右搖擺起來。
賽門塔上前要拉住舵盤,可是舵盤根本就拉不住。
就在這時候,船頭兩邊不斷掀起大浪,拍打著船身。
而最讓人奇怪的是,那大浪並不是朝著一個方向拍打,而是從船的左右兩邊拍打過來。
船身搖擺的更加劇烈。
陳和奧奎拉提.蓋斯裡就站在二層甲板。
“不能繼續下去了,再比下去,這艘船要被我們打翻了。”奧奎拉提.蓋斯裡對陳表示非常的無語。
陳對水的控製力不在他之下,可是要論控製精度,卻比他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原本奧奎拉提.蓋斯裡和陳比對水的控製力,是想著用比較溫和的手段比的。
可是陳壓根就沒這個打算,催動的力量大的嚇人。
雖說這種力量用在戰場上毫無意義。
偏偏作用在科考船上。
如果不是他儘力維持,這艘船指不定就要被他拍翻。
陳也感覺不能繼續下去。
索性放棄了這次的比試。
陳也感覺的出來,他對水的控製精準完全無法和奧奎拉提.蓋斯裡相提並論。
不過要論力道,也不輸給他。
隻是,這場賭局沒有把彩頭贏下來,陳覺得頗為可惜。
因為他們這場賭局賭的是人。
奧奎拉提.蓋斯裡是用文森做彩頭。
如果陳贏了,可以直接把人牽走。
而如果奧奎拉提.蓋斯裡贏了,那麼陳就把辛加與他簽訂的合同轉給奧奎拉提.蓋斯裡。
奧奎拉提.蓋斯裡其實也挺可惜的。
他多少知道辛加和泰戈的恩怨。
如今泰戈被陳拍死了。
辛加如今也算是拳壇上,甚至在體育界都是數一數二的運動員。
他的商業價值自然不必多說。
如果能把辛加弄到自己麾下,能夠讓他的經費壓力大大減緩。
雖說奧奎拉提.蓋斯裡家大業大。
可是錢財的消耗也不小。
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
再加上前段時間的損失。
還有他的一些投資也遭遇了寒流。
至於陳低文森,倒是沒什麼需求。
隻是純粹的想要將他要到手上。
當初文森麵對陳的時候,可是囂張的很。
所以陳很想要到手後,給他好好的上一課,教他做人。
陳和奧奎拉提.蓋斯裡都是挺不負責的類型。
對於他們跟船員造成的麻煩與困擾,完全沒有一點自責或者補償。
……
“小姐,前麵來了一艘船,看起來是我們的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