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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海上,彌漫起一陣大霧。
同時還伴隨著一陣寒流。
賽門塔和赫泊裡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即便是睡袋也無法完全保證他們的體溫。
賽門塔就是被凍醒的。
她睜開眼睛,卻發現陳曌和奧奎拉提.蓋斯裡並沒有去睡覺。
此刻兩人都坐在一張折疊椅上,麵前擺著魚竿,一邊還喝著酒。
賽門塔對兩人都是無語了。
“你們一點都不冷嗎?”
兩人穿的明明就不多,在這種大霧的晚上,還有寒流來襲,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冷嗎?
要知道就連鐵欄杆上都已經凍出許多冰錐。
而賽門塔裹著睡袋都被凍醒。
可想而知這裡的氣溫有多低。
可是陳曌和奧奎拉提.蓋斯裡卻毫無懼意的麵對著凜冽寒風。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醒了嗎。”陳曌回頭看了眼賽門塔。
“要不要來一杯冰鎮威士忌?很爽的。”奧奎拉提.蓋斯裡拍了拍大肚腩。
賽門塔徹底無語了。
雖說酒能驅寒,可是在這種環境下,彆說威士忌了,就算是酒精都沒用。
賽門塔此刻也已經無心睡意。
實在是太冷了,根本就無法入睡。
賽門塔起身,將厚厚的衝鋒衣穿上。
“我們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陳曌淡然說道:“你敢進駕駛艙嗎?”
此刻駕駛艙早就被那些黏黏糊糊的東西覆蓋。
進去的下場就是死。
賽門塔看著陳曌和奧奎拉提.蓋斯裡。
“你們就一點都不為自己的安危擔心嗎?”
“擔心啊,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擔心是多餘的,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不多時,赫泊裡也醒過來了。
“小姐,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你覺得呢。”賽門塔心情不悅的說道:“你想到辦法沒有?”
赫泊裡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眼陳曌與奧奎拉提.蓋斯裡,然後搖了搖頭。
赫泊裡明顯是有話沒說出來。
顯然是顧忌陳曌和奧奎拉提.蓋斯裡。
不過赫泊裡還是給賽門塔使了個眼神。
不多時,兩人就在船頭碰頭了。
這裡寒風呼嘯,驚濤拍打,他們相信自己二人的對話肯定能避開陳曌與奧奎拉提.蓋斯裡的耳目。
“你有什麼想法?”
“小姐,現在這艘船已經徹底失控了,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唯一的生路就是潛水艇。”赫泊裡指著掛在吊臂上的小型潛水艇說道。
“可是控製杆在駕駛艙裡。”
“我進去。”赫泊裡說道。
“不行,裡麵全部都是那種黏液,那些黏液都是含有病毒,你進去也會變成那些人一樣。”
“短時間內不會。”赫泊裡說道:“隻要處理掉駕駛艙內的感染者,我就控製吊臂放下潛水艇,不過,不能讓那兩個人上去,另外,要想辦法把食物都帶上去。”
“赫泊裡,你不用這樣。”賽門塔此刻自然是不願意赫泊裡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