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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曌沒想到，佩萊尼的槍法這麼準。
不，不止是準，她的槍發出的子彈還能打傷惡靈。
芮妮摔在地上，驚恐的看向佩萊尼：“發生什麼事？剛才誰抓我的？”
芮妮回過頭，牆壁上就兩個彈孔，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可是佩萊尼剛才對著芮妮，她看到了什麼東西。
或者說是看到了那個東西的樣子。
陳曌看向佩萊尼，臉上帶著笑容。
“你的覺醒之夜，開始了。”
“什麼覺醒之夜？你在說什麼？”芮妮質問道。
她感覺情況有點不對，或者說情況一直不對。
雖然佩萊尼的猜測一直都在不斷的演變成真是結果。
可是她就是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而事實也如她猜測的那樣。
情況似乎朝著未知的，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佩萊尼顯然也處於震驚中。
她的世界觀正在被摧毀。
她過去所堅持的，認為的東西，正在不斷的被撕碎。
一個個灰白色的身影從窗外略過。
那肯定不是人影，反正人肯定做不出那種動作。
“那是什麼？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是你過去否定的東西。”
哐當——
就在這時候，落地窗碎了。
有東西衝了進來。
那是一個麵目猙獰的靈體。
它完全沒打算掩蓋自己的行蹤，徑直的撲向佩萊尼。
砰砰——
佩萊尼居然在極度震驚的情況下還能開槍。
並且精準的命中了那個靈體的眉心。
“啊……”靈體發出尖銳的嘯聲。
然後潰散消失。
來不及給佩萊尼震驚的時間。
更多的惡靈從破開的地方衝進來。
絕大多數都是低級惡靈。
砰砰砰——
佩萊尼非常害怕，可是卻沒有停下來射擊。
而且她每一槍必定命中，準確率100。
一槍一個小朋友，擊殺惡靈的效率驚人。
哪怕是放在超自然協會的成員中間做對比，那也算的上中等偏上。
除了那幾個動輒就是一波覆蓋大招的幾個，基本上沒誰能比的上。
而按理來說，她槍裡的子彈應該早就打完了。
可是她還是能射出子彈。
芮妮都看傻眼了。
陳曌真沒見過覺醒之夜還能自己上的。
佩萊尼絕對是第一個。
有可能也會是曆史上的第一個。
反正牛x就是了。
芮妮沒想到，自己這個閨蜜這麼能打。
難道要成為物理學家，首先要先練射擊嗎？
“佩萊尼，你的槍裡子彈打不完的嗎？”
槍聲戛然而止，佩萊尼楞了一下。
對啊，為什麼？
為什麼可以源源不絕的開槍射擊？
佩萊尼拉出彈夾：“沒子彈！沒子彈了。”
陳曌一直從旁觀看，自我懷疑，當她自我懷疑的時候，能力就消失了。
也就是說，當她覺得是真的時候，就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