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貓又來壞我好事!”
顏旭還真說對了,狸子剛把朱紅大門撓爛一角,裡麵就有狐坐不住了。
隨著一聲叫罵,身穿大紅嫁衣的狐女氣勢洶洶的打開大門,與狸子吵了起來,最後直接動手。
狐妻也是氣急了眼,顧不得一身鳳冠霞帔,雙手撐地屁股一撅,本能的腰身下沉,顯露出優美的弧線,尤其是渾圓挺翹的後丘跟兩口規模可觀的吊鐘,簡直稱得上是奪目。
狸子也不甘示弱,體型暴漲,就跟一頭花豹似的,毫不客氣的與對方廝打起來。
你撓我抓,你踢我蹬,翻翻滾滾,打得塵土飛揚,鳳冠霞帔都碎了一地,毛毛也是亂揚。
路上顏旭聽老牛說過他跟北山老狐的仇怨,其實老牛幾百年前就有當坐騎的想法,並且也遇到過一次很好的機會,結果被老狐無意間壞了機緣。
若隻是如此也就罷了,可後來老牛聽聞那位成仙了,頓時破防了。
要知道老牛苦修數百年,就差臨門一腳,若是跟隨對方,就算無法跟著那位一起飛升,沾染些仙氣也足以讓他脫胎換骨,抓住末法時代最後一線生機。
所以老牛到現在還沒跟北山老狐拚個你死我活,已經算是相當克製了。
不過老牛能忍,狸子卻忍不了。
當年它剛剛成精,就被跟它對撓的狐妻當做獵物玩弄了整整三個月,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
雖說北山老狐一家輕易不殺生,就算老牛當初沒將它要走,也不一定會死,可狸子怎肯忍下這口氣,沒事就打上門來,這朱紅大門它都撓爛幾十個了。
北山老狐對老牛心中有愧,加上隻是小輩的打鬨,因此從不過問,也不允許彆的狐插手,所以這一打就是一百多年。
因為人身不適合野獸的戰鬥方式,狐妻也半露出原形,隻見狐耳狐尾支棱起來,四肢也覆蓋皮毛,爪牙變得十分鋒利,看起來十分胸餓。
當了幾百年的人妻,狐妻早已被開發到極深的程度,這腰臀,這胸脯,這一舉一動,也就是狸子,換個男人,哪怕明知是妖怪,也要偏上狐丘窄徑行。
顏旭多看了幾眼,忍不住對白芸有了幾分期待,畢竟白毛福瑞誰不愛。
雙方大戰了三十個回合,裡麵的人也坐不住了,今日不同往日,可是大喜的日子,哪有把新郎官丟在一邊,新娘跑去跟貓打架的,於是一位老者帶著六個女兒加七個姑爺來到門前。
六個狐妻各個國色天香美豔絕倫,就是七個姑爺新舊不一,有的明明才年過三十就已經頭發斑白,還有氣血兩虛的症狀,嚴重到多走兩步都喘,必須要靠妻子扶著,不過都這樣了手還不老實,老是打滑,還喜歡翻山越丘。
果然是男兒本色,隻要還能喘氣,就不帶悔改的。
要說狀態最好的,自然要數新郎官了,畢竟還沒用過,更彆說榨取透支了,因此氣色還不錯。
不過六個姑爺都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用不了三五天就得腿軟,三五個月就會無師自通學會保養,到時候就可以把對方拉入他們的小群體,一起交流滋補的經驗跟各種補腎的偏方。
至於為何不早點拉人進群,主要是男人隻要不虛就認不清現實,認不清現實就會覺得自己哪方麵很厲害,談滋補就是對他的侮辱,還是終極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