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太太扭頭瞪著寧雲初半晌,嫌棄地道:“不及我思淇。”
然後上前兩步,挽上了丈夫的手臂,對丈夫說道:“走吧,現在宴會都快要開始了吧。”
“這個時間,宴會是快要開始了,不過不用太著急,戰少來的時候,才是宴會的高潮,我們現在過去,戰少都還沒來呢。”
提到戰胤,寧太太就會想到海彤,想到海彤她就一肚子火氣,然後扭頭罵著慢慢下樓梯的寧雲初:“瞎子,你不會走快點嗎?”
“做什麼都是磨磨蹭蹭的,像你這種人,能掙到錢,揾到食,狗都搶。”
寧雲初不理她。
抓著樓梯的扶手,慢慢地走著。
寧太太看得冒火,主要是不管她怎麼罵寧雲初,寧雲初都不怎麼搭理她,就好像她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讓本來就不對雲初不滿的心更加的不滿。
今晚要不是要帶著這個瞎子出門參加宴會,寧太太都想走到大女兒的身後,一腳踹去。
“老婆,雲初看不見,下樓梯是要慢慢走,要是一腳踩空,摔著,破相了怎麼辦?”
“好啦,彆氣了。”
寧總說了老婆兩句,然後溫和地對雲初說道:“雲初,你媽就是急脾氣,你彆放在心上,慢慢走,我和你媽在外麵等你。”
寧雲初依舊不說話。
寧總也習慣了侄女兒的沉默寡言。
在家裡,雲初是不喜歡開口說話,能說什麼?沒有一個人把她當成人來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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