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乾坤倒吸一口涼氣:“玩這麼大?”
就算刨除潛淵這個不經常在家的,薑月有八名獸夫,經常還要出門和生崽,所以每人每個月輪到單獨陪夜的機會,最多不過三次而已。
這對於獸夫們來說,已經是頂頂重要的了!
千刃挑釁道:“你不敢賭”。
白乾坤咬牙:“賭就賭,月兒肯定不會離開我們,單獨和你跑出去約會的”。
千刃冷笑:“你不懂,我和月兒之間的情分,你比不了”。
白乾坤當場炸毛,差點和他打起來。
好在二人還是有一些大局觀的,在外麵出任務的時候都隻會鬥嘴,不會真的動手。
時間一晃而過,眾人一直趕路到天黑,才在沙蛇族人這種土著的幫助下找到一處沒有流沙的安全地點紮營。
晚上剛好有月光,言澈和薑月說了一聲,就走出帳篷,變回狼形吸收白天消耗掉的月華。
千刃專門洗了個頭,在言澈疑惑的目光中走向帳篷。
言澈:“沙漠裡洗頭,這麼奢侈?”
千刃伸出食指擺了擺:“你不懂,這叫造型”。
言澈翻了個白眼,閉眼專心吸收月華了。
齊浚哲和白乾坤留在帳篷裡陪伴薑月。
白鳳在帳篷裡跳來跳去,一直在說著一些童言童語。
“娘親”“爹爹”叫個不停,讓人心都要化了。
白乾坤和薑月在帶崽,齊浚哲在低頭勾著什麼東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在給白鳳勾小衣服。
不知道齊浚哲到底是什麼天生人夫體質,學做飯快也就罷了,隻是看了一遍薑月的鉤織就已經學會了,還觸類旁通地能鉤織出不同的款式。
薑月自愧不如,就把鉤針和毛線交給了他。
白鳳一直在吹齊浚哲的彩虹屁,說“齊爹爹好厲害”,搞得齊浚哲一邊臉紅,一邊怒織了十幾件還沒停下來。
薑月甚至第二次在係統商城裡兌換了毛線供他發揮。
一家四口人氣氛十分融洽溫馨。
千刃進屋之後有瞬間的不自信,他自問:到底該怎麼把享受幸福家庭生活的薑月拐出去,在黃沙漫天的惡劣環境裡約會?
心念瞬間轉了180個彎,千刃跪坐在薑月旁邊,攬住了她的腰,笑道:“好熱鬨啊”。
白乾坤知道他的目的,隱晦地向他飛了個眼刀,把薑月往自己懷了又摟緊了些。
千刃恍若未覺,全當白乾坤他眼皮抽筋了。
他將洗香香的腦袋放到了薑月的肩膀上,做了個倚靠的姿勢。
薑月的側頸被他的頭發蹭得有些癢:“怎麼了,忽然矯揉造作的”。
千刃抬起眼睛,近距離地與她對視:“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的事,心情不太好,你能陪我出去透透氣嗎?”
薑月頓生戀愛之心,握住千刃的手說道:“好,我現在就陪你”。
白乾坤:“?”
織毛衣織出火星的齊浚哲:“!”
有時候真不怪薑月的獸夫挨個茶化,主要是薑月,她就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