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霍普道:“他以為你死了,現在很過激”。
“我們也不知道他具體的情況,等你到了東海,應該能知道他的消息”。
薑月追問:“那他現在安全嗎?有沒有受傷?”
霍普:“暫時沒有接到他受傷或是死亡的消息,但他也沒有主動和我們通信”。
“關於藍啟明的一切,都是千刃在東海打探到的”。
薑月點頭:“暫時安全就好,我會儘快去找他的。”
她拉著霍普的手:“你呢,你覺得我死了嗎?”
霍普的眼神轉回柔和:“我覺得你沒那麼容易死”。
薑月笑得眉眼彎彎,親了親他的側臉:“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
“好了,再看下去我要長針眼了。”袁可可做了一個拒絕的手勢:“你們繼續打情罵俏,我走了”。
“好好養身體,彆太操勞”。
薑月一本正經:“進遵醫囑,尊敬的巫”。
袁可可傲嬌“哼”了一聲,揚手闊步地離開了。
屋子裡隻剩下了薑月和潛淵、霍普三人。
氣氛瞬間火熱曖昧了起來。
薑月陷入了溫柔鄉之中,霍普和潛淵迫不及待地觸碰著她,火熱的大手帶著久違的溫度,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薑月揚起脖子喘息,呼吸帶著前所未有的熱度。
她能感覺到,霍普和潛淵的動作是顫抖的。
“我愛你……”薑月神色朦朧,已經分不清楚她在和誰說話。
“……”
過了不知多久,薑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
大床的床單換成了乾燥的。
她前麵抱著潛淵,潛淵長及腳踝的長發被編成了辮子,鬆散地搭在薑月的大腿上。
而身後是熟悉的火熱臂彎和胸肌,很有安全感。
是霍普。
薑月安心下來,她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地回到了獸世。
想必現在這個時間,大半的獸夫都已經接到了她返回的消息吧。
想到這裡,薑月帶上了淡淡的笑意,她閉上雙眼,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薑月睜眼的時候,看到了一雙熟悉的,深綠色的眼睛。
言澈含著淚,薑月一睜眼,就看到他的眼淚順著兩頰流了下來。
薑月溫柔地看著他,而言澈在無聲地哭。
直到他控製好情緒,擦乾淨臉,薑月才出聲:“阿澈回來了”。
“我等你很久了”。
言澈將臉埋在薑月的手心裡,他再也抑製不住,這個沙漠之中的孤狼,此刻脆弱得像是個孩子。
“我本來想,做完該做的事,就隨你去”。
薑月擁抱住他,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傻阿澈……”
一夜的消息傳遞之後,最先回到她身邊的,就是言澈。
即使已經是銀階中級強者,但仍然是她最熟悉的那個阿澈。
沒錯,薑月查看了一下言澈的係統麵板,他已經在短時間內晉升到銀階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