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鬆了一口氣,將血丹收回眉心:“這下滿意了吧?”
薑月笑著點頭:“嗯!”
白九霄握住薑月的手:“寶寶,千刃當初在這裡有沒有傷害過你?”
“如果有,等他回來我拔了他的鱗片”。
薑月栽進他懷裡笑:“其實沒有,除了刻形的時候不講理,他沒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但他咬過言澈,撓過霍普,所以那時候我討厭他”。
“真的沒有嗎?”白九霄把薑月壓倒在石床上:“真沒有?”
薑月盯著他,眼神明亮:“真的沒有,清清白白”。
“好……我的乖寶。”白九霄親吻她的側頸:“那就讓我們,把這裡弄濕”。
“……”
後半夜,白九霄更換了石床上的獸皮墊子,燒熱水給薑月擦洗乾淨。
薑月又變回了乾燥溫暖的一小隻,她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白九霄在撫摸她的臉。
薑月覺得很舒服,她想起令青雲就很喜歡被摸獸形的肚皮。
不知道自己的獸形被摸肚皮會不會也很舒服呢?
說乾就乾,薑月變回獸形,白九霄的動作忽然頓住。
她全包眼線的魅惑狐狸眼微微睜開一個縫:“怎麼不摸了?”
白九霄盯著她背後那微微搖擺的六條蓬鬆的尾巴看了幾眼,始作俑者還恍然不知。
“沒事,我很少見你這樣。”說完,白九霄就開始給薑月的獸形順毛:“原來,薑九的獸形是從你這裡繼承的”。
薑月打了個哈欠:“那當然,我本來就是白狐嘛,我的兒子像我很正常”。
白九霄搖頭:“寶寶可不止是白狐”。
薑月懶得去探究,她換成平躺,獸形也就翻了肚皮,白九霄笑著來回擼毛,薑月與他笑成一團。
於是戴澤和千刃回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們剛才已經在河水裡洗乾淨了,身上並沒有血腥味。
經曆了半晚上的追殺,銀階強者不僅不疲憊,反而眼神清明,精神亢奮。
看到薑月的獸形之後,千刃和戴澤都驚呆了。
千刃是第一次見到薑月的六尾,戴澤是第一次見到薑月的獸形。
二人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加入了擼狐大軍。
薑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隻記得夢裡有一百多個腹肌帥哥在排隊摸她。
除了有些人的手有點涼,其他都十分完美。
隨後薑月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睡熟了。
次日晨,白九霄已經命令獵食小隊整理好,這些人都是飛行獸人,趕路十分方便。
他們要動身前往金絲猴族了。
千刃和戴澤都是水獸,在萬島濕地如魚得水。
薑月還是膩在白九霄的背上,戴澤的豆豆眼看了她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從天上下來寵幸自己的龜殼。
明明自己遊得也很穩啊。
千刃酸溜溜地說了一句:“快到冬天了”。
戴澤:“?”
千刃:“鳥類和哺乳類的幸福要來了,兄弟,等明年夏季吧”。
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