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硬是從他圓溜溜、烏黑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情的光芒。
她停下劃水的動作,停在記燮的腹毛裡,隻露出一隻腦袋看他。
這幅樣子在雄性看來簡直就是勾引,記燮停頓了幾秒,變回人形。
薑月落在他的懷裡,記燮這段時間又壯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練過,這下臉上的肉不圓了,反而是胸肌和腹肌更加結識。
即使隔著兩層衣服,也能感受到裡麵磅礴的力量感。
都快趕上霍普了,明明記燮年紀更小的。
像他這麼大的時候,言澈還是個少年模樣,但現在的記燮已經快速成長為了成年雄性的樣子。
“月姐……”記燮珍重地抱著她:“我很想去月神部落找你”。
“乖,西南更需要你啊,你做得很好。”薑月刮了刮記燮的鼻子。
他得到鼓勵,試探著湊近了薑月。
上次那一吻,讓他回味好久,緊接著就是大半個月沒見到她,記燮每天都在擔憂和銷魂蝕骨的思念中度過。
月神部落經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記燮每天都想趕去幫忙,但薑月提前書信告知過他留守西南。
做一名合格的雄性,就要聽自家雌性的話,記燮非常清楚這一點。
所以他一直忍著,直到今天。
蓬勃的愛意早已在日複一日的等待中發酵成了醇厚的美酒。
品一口,如癡如醉。
他的鼻尖貼近了薑月的鼻尖,二人呼吸可聞。
“可以麼?月姐……”
他紅著臉說道:“我……這段時間去學了房中術,我會讓你滿意的!”
薑月先是一愣,然後想起自己上次跟他說過獸夫們內卷房中術的事情,估計這件事情也讓記燮焦慮了,才會整這麼一出。
薑月想笑又不敢笑,她最喜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然後看獸夫們吃癟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