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主協會是非盈利性組織,而且廣泛存在於美國,由房屋業主自願加入並提供會費。
協會存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管理居民社區的公共設施、安全、景觀和其他共享資源,確保社區整體質量得到維護和提高,是美國社區文化的組成部分。
當然,通常對於地獄廚房這種窮人堆,業主協會的存在就有些微妙了,尤其是在這麼一個特殊時期。
不管怎樣,裡爾現在決定用這種方法在社會上立足,他需要解決的迫切問題就是安全問題。
這樣一來,他就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去處理這些事情,比如一個提供安全服務的公司。
安全服務當然不止是雇傭保鏢,也包括電子安全係統,比如監控網絡。
源自賽博朋克2077世界的完備人機交互安防係統,在那個世界也許是漏洞百出,但那也是建立在賽博朋克世界黑客個人能力的強悍上。
在漫威世界,在這個年代,裡爾的黑客水平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在安防這塊不說超過99.9%的人,起碼也是99%的人。
比如攝像頭中使用的人像識彆係統、危險識彆和記錄機製以及安全係統的設計經驗,都是整理整理就能成為安全方案的東西。
不過他的客戶都是些窮鬼,他也不好意思向裡高多先生收錢。
所以第一筆錢還得他自己掙。
他手頭倒是有很多軟件能從賽博朋克世界借鑒來,但他一個剛從昏迷中蘇醒的平民窟小子,那些有錢人也不可能就這樣投資他啊。
還得自己打出名氣。
再一個原因就是,這裡社區裡的人在他昏迷期間幫了自己家裡很多,當然不能一走了之。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恢複並保障社區本就有得監控網絡,不管是私人的還是公共的。
對於裡爾要做的第一件事,裡高多先生沒有發表意見。
他拿出了一疊簽過字的協議和文件,有些氣憤地說到:
“我們這加上你和我,一共八戶人,26人,還有一家...哼,那小子說是找到了一份打字員工作,打算搬走。
該死的,他之前還欠了我兩個月房租!我一直以為他是沒錢了,才看在他那小女兒的份上讓他拖欠!
結果昨天我剛說完,他就把錢結清跑了!膽小鬼!”
“這已經很不錯了--而且...剩下幾家的人力不乏強壯的男人。”
裡爾用義眼掃描著住戶信息,把這些數據全都錄到腦袋裡。
至於裡高多給他的這些文件,就是任命裡爾成為業主協會代表,並委托他進行相關作業的文件。
“那有什麼用?都是些搬運工,港口沒活,都等著餓死。”
“就現在這種情況不能說沒用。”裡爾把文件收起來放到自己縫縫補補的破布包裡,“然後我打算和我自己的公司簽一份合同,我要改一下房子周邊的電力線路,重整一下監控網,免費的。”
“既然是免費的那就隨便你搞,彆給我搞壞了就行--說起來公寓裡也是有攝像頭的,不知道怎麼沒電了。
之前給我裝這玩意兒的公司倒閉跑路了,都沒人會修。”
裡高多說著模仿起了那些人的樣子:“‘這裡的線路就是糞坑裡的蛆’--去他媽的。”
裡爾自信滿滿:“我會修好的--嗯...然後我還要兩個保鏢。”
說著,從資料裡選了兩個壯漢。
約翰伯內特,32歲,黑人,家裡有個小兒子;安東尼弗洛爾,40歲,拉丁裔,老婆就是那個嗓門很大的娜塔莉亞,有個女兒。
兩個都是搬運工,在這行中算是天賦異稟,吃得少乾得多,身體還壯。
在地獄廚房的街上走,就裡爾這樣的,走出去一圈回來估計就得鼻青臉腫,錢包就更不用說了。
當然,額外插一嘴,為什麼租戶也加入了業主協會。
因為美國的租戶權益經過了幾次加強之後還是挺寬泛的,不過在裡高多先生這嘛,大家都是窮人,欠了好幾個月房租的那種。
反正也沒事乾,倒是不乾這事兒就得滾蛋了,不如跟著看看。
挨家敲門找到人後,裡爾的作業小隊組建成型。
看著兩個保鏢,裡爾說到:“我們今天的工作就是把公寓的線路整理出來,然後重裝一下監控係統。”
安東尼舉手提問:“我知道你,裡爾,去年還有工作的時候我還給你湊過錢,你怎麼忽然成了小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