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的小混混跪倒在地,約翰如夢初醒,邦邦兩拳砸在那人臉上,拳頭都帶上了血。
“啊啊啊啊啊!”
他怕極了,所以他用儘全力捶打,大吼著發泄內心的恐懼。
失去頭目,群龍無首,再有約翰
這一嗓子,混混紛紛放下了手裡的東西,顫巍巍地蹲了下去。
眼看騷亂平息,裡爾還想對夜魔俠豎大拇指,卻發現他以及消失了。
裡爾拍了拍手:“好了--看好這些人,我們等人來處理。”
......
“首先,恭喜你的業主協會成功抵禦了零元購。”
又過了一些時間,重新換好衣服地馬特姍姍來遲,看上去和沒事人一樣。
要不是看了劇本,裡爾真看不出這是剛才差點把小混混踹得高位截癱的男人。
“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裡爾說出了馬特的內心話。
隻是成功一次,不算什麼,尤其是這種暴力衝突。
要想真正讓人們學會麵對不公,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馬特點了點頭:
“你說了我想說的--不過這真的是很大一步進步,實際上在過去幾個月裡出現過好幾次這樣的入室搶劫。
不少租戶因為受不了搬走了,業主也一樣被煩得不行,隻能灰溜溜地接受聯合建築公司的條件。
而你們,不僅抓了這些人,還敢報警--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但那之後,NYPD把兩邊的人都喊到了警局進行筆錄。
結果...比較複雜,但沒有一個人被拘留,連這些家夥也一樣。”
說著,地上那個疼得麵目扭曲的臟辮黑哥惡狠狠地說到:“是的,我會沒事,然後過段時間,我再來的時候,你那些人都會像兔子一樣躲在家裡...”
裡爾看都不想看這種貨色一眼。
這家夥以為自己是個勇士,看不起老實工作的人。
馬特也沒管這家夥,拉著裡爾走到一邊:“某種意義上,他說的沒錯。
NYPD每次來這裡都隻會那樣乾,嘴上說著沒有證據證明是正當防衛,一律認為地獄廚房隻有幫派互毆。
各打五十大板。
這種行為隻會消解人們的自衛心理,你打算怎麼做?”
“我有監控,他們總不能對證據熟視無睹吧?”
馬特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裡爾:“你修複了公寓裡的監控?這是好事,地獄廚房的監控大部分時間都是下線的。
有了監控,還抓了人,NYPD怎麼都要拘留他們幾天。”
這棟老公寓估計得有個五十年曆史,線路又雜又臭,裡高多都找不到人修。
“那家夥肯定沒持槍證,能不能把他弄進去。”裡爾看著臟辮黑人補充道,“我有他開槍的畫麵。”
“那就更好了--可是我記得這個監控...”馬特頓了一下。
因為在他的感知中,監控本來是對準正大門的,混混開槍的位置本來不應該被拍到。
但現在,監控自己移動了--真神奇,因為一般這得有人操控才行。
“總之...我這裡還有一些數據,今晚附近還有兩個地方遭到搶劫,我也拍到畫麵了。
隻是這些數據是從公共攝像頭那裡搞來的...你覺得有用嗎?有用的話就給你處理了。”
馬特扶了扶自己的墨鏡:“你真是給了我太多驚喜,當然有用,公共安全攝像頭總是拍不到該拍的東西。
我可以走一遍流程,讓這些資料變成合理的,從長線上看,這東西能佐證有組織犯罪行為存在。
你知道,有人一直想把這種衝突模糊為幫派衝突,有了這些視頻,真相會更清晰。”
“那就好。”裡爾頓了頓,“硬盤在裡高多先生那。”
2011年U盤雖然比較普及,但容量沒那麼大,還需要用硬盤。
裡高多先生家裡倒是有一台電腦,當作監控中樞--不過很顯然裡高多先生其實不太會用。
裡爾又補充道:“還有,彆忘了給那個黑衣人翻案,我相信一個蒙麵義警的風評不會太好。
但我們需要這家夥,尤其是在輿論上,他必須處於優勢,最少也應該是中立。”
馬特接過硬盤的手頓了一下:“你覺得他是好人?”
“廢話。”裡爾翻了個白眼,然而馬特看不到,“我甚至覺得NYPD應該給他頒發獎章,他可是在製止犯罪行為,我有證據證明。
互相幫助本身就是一種見義勇為,現在他幫了我們,我們也要幫他。
如果連正當防衛和見義勇為都不敢了,那不就是鼓勵犯罪嗎?”
“也許吧...但NYPD一定不會承認蒙麵人的見義勇為行為,我去和你拿硬盤。
呃...你身旁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馬特感知裡,裡爾屁股後麵一直跟著一個...女孩?
裡爾回頭就看到了大眼睛瞪著他的斯凱。
斯凱露出職業笑容:“老板,你剛才真是太帥了!我能在你家借住一下嗎?”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裡爾還沒這種感覺,現在感覺這女的是賴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