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想了想,說:“這個八個字是吧?那刻的隨意一點、親民一點、接地氣一點吧。”
說著,葉辰又道:“這樣,給他刻‘我要拉屎給吳鑫吃’。”
張子洲一聽這八個字,心裡一片死灰。
洪五急忙問:“葉大師,是不是弄錯了,喜歡吃屎的是吳奇,不是吳鑫。”
葉辰隨意的擺擺手,說:“哎呀,都一樣,反正他回去是要給吳東海和吳鑫看的,還是刻吳鑫好一點。”
“得嘞!”洪五立刻點點頭,說:“那我這就給他刻上、刻大一點、刻深一點!”
張子洲看著那血淋淋的刀尖,哭著說:“五爺、五爺!我求您一件事成嗎?”
洪五不耐煩地說:“你哪那麼多廢話?”
張子洲哭著說:“五爺,我就是想求您換把刀吧,這刀從劉廣開始刻,刻到現在已經刻五個人了,也不消毒,很容易染病的,萬一誰有個艾滋病什麼的,那豈不是交叉感染了......”
張子洲這話一出,另外四個人都嚇的直抖。
其中一人脫口問:“你們仨沒艾滋病吧?!”
“沒有!”另外三人紛紛搖頭。
但真沒有還是假沒有,這就沒人知道了。
洪五爺這時候也有些惱火,一個巴掌抽在張子洲臉上,罵道:“就你屁話多,再廢話信不信我給你來一首《滕王閣序》?”
張子洲被抽得眼冒金星,這時候可真是不敢再多嗶嗶了,於是隻能一邊哭,一邊忍著洪五鋒利的刀尖。
他能感覺到刀尖劃開額頭皮膚、觸及頭骨的那種感覺,劇痛讓他幾乎昏厥,而鮮血也不斷的從額頭淋下,甚至讓他完全睜不開眼。
他此時心裡要多後悔有多後悔,早知今日,吳東海給再多錢,自己也不可能來殺洪五......
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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