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推開門,爬了進去。
阿利安娜跟了過去,走入房間後,身後的門憑空消失了。
那是一個奇妙的小屋。
它大極了,看上去像一座特彆考究的樹上小屋,又像一艘大船的船艙。
但它空蕩蕩的,無論是牆,還是沒有有窗戶的深色鑲木牆壁的樓廳,以及書架都空蕩蕩的。
阿利安娜若有所思地點頭,根據阿不福思所說,應該是因為避難者的缺失,有求必應屋還沒有因為避難者的存在優化自己的內在。
“你應該是發現了吧。”
阿不福思誤解了阿利安娜的表情。
“這裡沒有門。”
他靠近了牆壁,閉上了雙眼似乎在想著什麼。然後門就出現了。
“就是這樣,隻要你想,你所需要的就會出現。”
他轉動了門把手,門開了。
“我也試試。”阿利安娜閉上眼睛,下一秒,牆壁憑空出現了一個拱門,裡麵是一間盥洗室。
十分鐘後。
“什麼?伱也要去法國?”
安靜的校長辦公室裡,一道聲音響徹了整個城堡。
即使是在地下室熬製洗發水的斯內普都為此不小心手抖了下,多加了幾滴萃取過,加了香精的龍的脂肪液。
而直麵這聲音的阿利安娜則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她以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當然。這都是哥哥的錯。你也可以取消。”
“取消...”鄧布利多低聲重複道。
他現在的心裡五味雜陳。在阿利安娜六歲後,他就再未見過這樣的她。
勇敢、活潑這些詞彙再與她無關。她總是怯生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隻有阿不福思才能偶爾走進。
而如今,沉閉的心靈被徹底打開。
僅僅是兩天時間,被一個年輕的男孩。
而不是他...就算是阿不福思也好啊!
失落和喜悅在心裡交織。
讓他聰慧的大腦開始卡殼,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但他還是下意識說道:“可以。”
縱然這十分冒昧。
畢竟,尼克那邊已經答應。
尼克答應地十分爽快,願意在僅剩百年的雙人歲月裡抽出點時間來教導巴吉爾。
頭一次,他開始抱怨自己那高超的行動力。
在給麗塔·斯基特下完詛咒後,就無縫聯係了尼克。緊接著又約見了巴吉爾。
如果他慢一點的話,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而強行將阿利安娜留在英國,他也不願意。
於是,他使勁地眨眼睛,朝著阿利安娜身後一言不發,像個雕像一般站立的阿不福思。
而阿不福思隻是打了個哈欠,“阿不思,你眼睛怎麼了?阿利安娜去法國的事不用擔心,我會陪著她去。”
“豬頭酒吧我會找人看著。”
鄧布利多隻覺得自己的腦血管都要爆炸了。
阿不福思怎麼就不明白呢!
他是想阿不福思開口,一起勸說阿利安娜留在英國。
才不是阿利安娜去法國有沒有人陪的問題。
他都規劃好了,接下來的暑假他要陪自己的妹妹去哪裡遊玩。
遊玩的每個地方都是他之前去過,覺得有閃光點的。或是有些瑰麗的風景,或是有美味富有人文氣息的食物,或是有著迷人、富含教育意義的曆史……
同時他還醞釀了一肚子的名言警句教導她。
這些他都不準備假於人手。
即使是阿不福思也不行!
但縱使他已經在心底打好了主意,但話到嘴邊,看著阿利安娜那雙大眼,他隻能說道:“好吧,但我也要去。”
阿不福思訝異道:“你的寶貝學校呢?”
阿不思聳肩,“有米勒娃在。也是時候給她加加擔子了。”
當天中午,變成貓咪在窗台嗮太陽的麥格教授,就垮著個小貓批臉,被安排了一堆工作。
其中最多的,就是去魔法部參加各式各樣的會議。
而哈利這邊也終於收到了鄧布利多的信件。
不過並不是在樓梯下的儲物間,甚至也沒有驚動德思禮家。
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房間。他隻要窗戶打開,貓頭鷹就可以無聲無息地飛進來。
德思禮家總共有四間臥室:一間是供弗農姨父和佩妮姨媽用的;一間是客房(通常是給弗農姨父的姐姐瑪姬準備的);一間是達力的睡房;還有一間用來堆放達力臥室裡放不下的玩具和什物。
很顯然,最後的那一間現在就屬於他。
實際上,去年他就搬進來了。
但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他估計還會住回儲物間。
他們估計還會將他和魔法世界有關的一切鎖到櫃子裡。
如果再看到貓頭鷹飛到他們這種“正經人”家裡,他們會多生氣呀。
佩妮姨媽說不定會一氣之下給整個屋子來個由裡到外的大掃除。
在以往,受累的肯定是他。
他姨媽姨夫似乎將身
強體壯足有三個他的達力當做什麼脆弱的瓷器。
當然了還是因為“那件事”。
也許還和他們不知道他不能在校外施展魔法有關。
哈利放下了鄧布利多的信件,壓抑了去羅恩家過暑假的雀躍。
看向了地上的報紙。
這就是‘那件事’。
【《每日鏡報(Daily?Mirror)》
布萊克仍然在逃
英國政府今天證實:
十一年前大屠殺凶手小天狼星·布萊克出逃,目前在薩裡郡內徘徊。請注意,該犯人手持槍械,極其危險...】
這是小天狼星的成果,他向麻瓜聯絡辦公室捐獻了一大筆金加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