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第二人在場輔助的話,根本就不會有機會將魔藥喝完。”
“即使喝完,也沒有精力爬到湖邊,喝水。”
“然後驚動陰屍。”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他舉起魔杖,在空中旋轉了一下,變出一隻高腳水晶酒杯抓在手裡。
杯子順利地通過了石盆表麵的空氣牆,沒入了其中,舀了滿滿一杯。
他喝了下去,就像喝下了一杯葡萄酒似的,“和我計算的一樣。”
他看向鄧布利多,“你恐怕也隻能承擔3杯而不崩潰。第5杯時你估計就要他人輔助了。”
“不過,對於被歲月磨損到麻木的我來說,它反而是良藥。”
他又舀了滿滿一杯,一口喝下,“我似乎活過來了!”
就在他要舀下一杯時,小天狼星攔住了他。
“我能喝一杯麼?這個魔藥沒有要求隻能被一個人喝吧。”
勒梅揚了揚眉毛,“當然沒有這個規定。那個伏地魔肯定有法術能保證到達這裡的巫師人數為一。”
“還有8杯的量。你看著喝,給我留點。”
盧平想要開口阻止,但還是沒有發言。
小天狼星接過,舀了滿滿一杯後喝下。
他的眼睛一下閉上了,呼吸開始沉重。
勒梅打量了他一下,“你太脆弱了,就一般人的水平。”
“拿來吧你!”勒梅搶過了杯子。
盧平連忙上前,扶住了欲要跌倒的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似哭似笑,“我...我果然是個懦夫,雷古勒斯可是喝下了10杯。”
然後將臉埋進了盧平的胸前開始哭嚎。
盧平安慰,“你不是懦夫,勒梅說了,這是一般人的水平。”
他剛想補充雷古勒斯還因為是有克利切在一旁輔助。
結果克利切留著淚,但卻得意地補充道:“雷古勒斯少爺可是靠自己喝了敗家子3倍的量!”
小天狼星哭嚎得更響了。
而勒梅也迎來了最後一杯。
一飲而儘後,他砸吧了下嘴,灰色的眸子不斷湧出淚水,但卻一臉滿足。
就仿佛剛剛做了全套的馬殺雞。
“決定了!這個坐標我要留下。”
看樣子,勒梅似乎準備將這裡作為一個常來的酒吧。
克利切已經撈起了掛墜盒,似乎要將它揉近懷裡,他尖叫道:“雷古勒斯的掛墜盒!”
這一嗓子讓小天狼星勉強恢複了平靜。
他伸出手,“給我!”
克利切不舍地邁開腳步,手裡的掛墜盒似乎有千斤之重。
“克利切不願意將雷古勒斯少爺的寶物交給敗家子。但克利切隻能這樣。”
“克利切的女主人呀,你要是還在,你會多傷心呀!”
“她才不會!”小天狼星一把搶過,然後迫不及待地將它貼到臉上。
像狗一樣嗅著,似乎想要從中嗅到自己弟弟的味道。
這個掛墜盒並不是金子做的,也小許多,沒有華麗的紋飾,斯萊特林特有的華麗的“S”標記。
但在此刻的小天狼星的心中,它是除了自己弟弟屍體外最珍貴的寶物。
哢噠,在磨蹭當中,掛墜盒的蓋子開了。
“雷古勒斯的味道!”一瞬間,小天狼星變出了狗鼻子。
沒有任何一個阿尼馬格斯可以做到的局部動物化,現在他達成了。
那是一張羊皮紙,折疊在放肖像的地方。
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顫抖著讀到:
致黑魔王:
在你讀到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讓你知道,是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並打算儘快銷毀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對手時能被殺死。
.B.
淚水瞬間模糊了他的眼睛。
他發出了狼嚎般的哭嚎,同突然撲上來的克利切一同擁抱在了一起。
撇開了盧平。
眼下他們似乎都忘了自己對對方的厭惡。
鄧布利多揩了揩眼淚,“雷古勒斯是個英雄!”
被絕望藥水的藥效洗禮當中的勒梅也配合地再次流淚,“了不起。我還沒有見過這麼英勇的布萊克。”
“他真不是格蘭芬多的後裔?”
巴吉爾,“你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取得雷古勒斯的屍體才最重要吧。”
“對!”小天狼星擦著淚,和克利切手握著手,站了起來。
把羊皮紙和掛墜盒都小心翼翼地塞回懷裡。
“我們該怎麼做。克利切來過許多次都沒有找到。”
“很簡單。”勒梅揮了揮魔杖,一塊石頭在空氣中聚合,咚的一聲沒入了漆黑的湖麵當中。
湖麵開始不再光滑如鏡,開始劇烈攪動。
抬眼望去,到處都是白森森的腦袋和手從黑糊糊的水裡冒出來,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都睜著凹陷的、沒有視覺的眼睛,朝岩石這邊漂浮過來——漆黑的湖水裡浮現出一大片死屍。
“你把生命當成什麼了?湯姆!”鄧布利多憤怒的磁場開始輻射,他那赤褐色的頭發似乎變為了火紅。
周圍的所有人都仿佛感到空氣燃燒了起來。
勒梅冰冷、理智的磁場也同樣輻射開來,向鄧布利多的重疊而去,“你彆忘了我們的目的。你這樣做,是不會有陰屍膽敢靠近的。”
空氣中的灼熱感瞬間消退,停留在湖邊的陰屍們開始繼續攀爬。
它們枯槁的手抓住滑溜溜的岩石,空洞洞、霧蒙蒙的眼睛盯著他們,被水浸濕的破衣爛衫拖在身後,一張張凹陷的臉上透著邪氣。
他們也同樣注視著一個個陰屍的麵孔。
試圖從裡麵找到熟悉的麵孔。
在來之前,小天狼星有給不認識雷古勒斯的人,巴吉爾,勒梅,多比看過雷古勒斯的照片。
“障礙重重!”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鄧布利多隨意揮舞了兩下魔杖。
陰屍們麵前的空氣化為了粘稠的泥沼般的質地。
他們行動緩慢的同時,被漂浮咒的力量托舉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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