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孩子她知道更多。
在鄧布利多和那個德國男孩的旁邊,是鄧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
乾這種事,還帶著弟弟一起。
兩個弟弟都帶,總不是為了押韻吧?
太花了吧!
同樣知道阿不福思身份的亞瑟乾巴巴地做了總結,“這或許是魔法石的副作用吧。”
“蒼老那麼久忽然變年輕。”
“而且那男孩和格林德沃長得很像。”
“甚至還都是德國人。”
“這是沒辦法避免的。”
弗雷德和喬治搖頭,“爸爸你弄錯了。”“據我們考據格林德沃其實是奧地利人。”
“奧地利魔法部最大的成就救是——”“讓大家以為格林德沃是德國人。”
熟悉麻瓜曆史的哈利忽然想起了那個不可描述的人。
他連忙轉移話題,“對了,金妮去哪裡了?”
比爾甩了甩長發(韋斯萊夫人的眼神瞬間變了,慈愛地摸向了自己的魔杖),“剛好,我也正疑惑金妮的下落。”
“珀西,是你說她有事,現在不方便。”
“難不成她找男朋友了?”
“這太早了!”
摸著魔杖準備來個偷襲的韋斯萊夫人,放在魔杖上的手停滯了。
查理渾身的肌肉隆起,溫和的臉第一次露出鋒芒。
整理著自己頭發,想要將地中海遮掩的韋斯萊先生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總是笑嗬嗬的韋斯萊雙胞胎臉也緊繃。
剛剛走神,看向海灘般燒烤攤的羅恩,目光也犀利了起來。
被陌生有熟悉的家人緊盯著的珀西,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仿佛感受到了有一雙手緊掐著他的脖子,“金妮.沒.有談戀愛。”
韋斯萊夫人又盯上了比爾和查理的長頭發,不過.比爾的那枚耳環還是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查理又變成了好好先生。
韋斯萊先生仔細打理著頭發。
弗雷德和喬治吹起了口哨。
羅恩又直勾勾地看向吃的,嘴裡還出現了一縷晶瑩。
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珀西喘著粗氣,緩過氣來,“你們應該都知道盧娜吧。”
“那個洛夫古德家的女孩。”
“她被分到拉文克勞。”
“拉文克勞的級長佩內洛——”
弗雷德和喬治打斷了珀西的話,“佩內洛?”“你是說那個在禮堂裡拒絕你的女孩?”
“拉文克勞的勇士。”“高塔上盤旋的獅鷲(一種傳說中的生物。長有獅子的軀體與利爪、鷹的頭和翅膀)!”
珀西紅了臉,說什麼“那不算是拒絕”“她隻是猶豫”“今天她對我說了晚安”.
羅恩翻了個白眼,對身旁的哈利小聲說道:“珀西還是太天真了。有巴吉爾在霍格沃茨的一天,我們男生就很難擁有擇偶權。那些漂亮優秀自以為配得上他的女孩,可都是盯著巴吉爾呢。”
“我都收到過好多信,讓我轉交給他。”
心中還沒有女孩的哈利,無所謂地點頭。
“你乾什麼呢,媽媽!”比爾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他的聲音讓又沉浸在“戀愛”中的珀西醒來。
其他人也看向了比爾。
韋斯萊夫人正單手叉腰,眼中儘是不滿,“上麵還帶著一個可怕的大長牙。真的,比爾,銀行裡的人怎麼說?”
“你的頭發也難看得要命,親愛的,我真希望你能讓我修剪一下。”
“媽媽,銀行裡的人根本不關心我穿什麼衣服,隻要我找回許多財寶就行。”比爾耐心地解釋,接著他一轉目標,指向了查理,“你看查理。他還在羅馬尼亞研究火龍呢!”
“他都不怕被火龍燎頭發,我一個在古跡中尋找破除魔法陷阱的,哪裡需要在意。”
正看著自己哥哥樂子的查理:比爾!你陷害我!
他連忙說道:“媽媽,我們的發型現在很流行。”
“在有名的巫師中也很常見。”
“您太落伍了。”
“而且,和鄧布利多教授的頭發比起來,這根本不算長——”
查理的身體僵硬了起來,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比爾也無語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韋斯萊夫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手握住掃帚柄的同時,身體倒在了韋斯萊先生的身上。
“你說什麼——”
“你們是跟鄧布利多學的!”
兄弟的組合,讓她聯想到了鄧布利多和他的弟弟他們的組合。
豐富的想象力,讓無數不能描寫的畫麵湧上腦海。
她尖叫道:“現在!立刻!馬上把頭發剪掉!”
比爾苦笑,“媽媽我的性向很大眾。我喜歡的都是漂亮姑娘。”
查理遲疑了一下,他腦海中那些長著鱗甲,噴吐著火焰的‘姑娘’們閃過,“我不喜歡男人。”
在此刻,查理的遲疑就是白紙上的蒼蠅一樣明顯。
韋斯萊夫人徹底抓狂了,“是我的錯。”
“我如果不跟你們吹噓鄧布利多的優秀,你們就不會去格蘭芬多。”
“你們不去格蘭芬多,就不會學壞。”
“不學壞,就不會像現在這樣。”
“羅恩!”
“把手從哈利的手上放開!”
“你也想學壞麼!”
羅恩委屈地擦了擦口水,“我和哈利是純友誼。”
哈利迫不及待地點頭,要是他們現在不在天上就好了。顧忌周邊有人的話,至少不會現在這樣。
一直清醒的珀西:我們不是在聊金妮麼?怎麼一下到頭發,現在又到性向上了。
弗雷德和喬治笑開了花,繼續!給我們繼續!
比爾則是再次盯上了查理,“查理快給我說實話!你到底喜不喜歡男人!”
“就是你剛剛遲疑了一下。媽媽,我可是沒有跟鄧布利多學壞。”
“我斬釘截鐵!”
韋斯萊先生則是小心翼翼試探著說道:“莫麗,你是不是誤會了。”
“比爾和查理沒這個跡象吧。”
“羅恩更不可能。他還往枕頭下藏穆麗爾的照片呢!”
羅恩連忙點頭,“對!和我無關——”
回過神後的他,完了,要不要現在來個伏地魔給我個阿瓦達。
韋斯萊夫人的氣息穩定了下來。
“比爾和查理還是存疑。”
“你還記得比爾那個巴西筆友麼?”
“他在巴西的卡斯特羅布舍上學。”
“比爾僅僅是無法參加卡斯特羅布舍推出的針對歐洲學生的交換項目。”
“那個筆友就寄來一頂帶有詛咒的帽子,讓他的兩隻耳朵都皺了起來。”
“你不覺得這太過了麼?他們的關係肯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