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洪生瞧見陶歡正出去之後,就朝巷子裡進去,來到了陶歡正租住的屋子。洪生用巧用開鎖技術,就進了陶歡正的屋子,環顧了一圈之後,他不顧其中的酒味和煙味,就開始工作了起來。
陶歡正喝啤酒很快,幾口就將一瓶啤酒乾掉了,他又吃幾個餃子,又將一瓶啤酒乾掉了。等他開始喝第三瓶的時候,腦子裡怎麼都揮不去之前看到的那個陌生身影。
那個身影這個時候進他住的小巷子,乾什麼?會不會是去找自己的?陶歡正頓時警覺了起來,他扔下還有半瓶沒喝的啤酒,丟下了20塊錢之後,就朝自己租的房子跑去。
陶歡正跑得氣喘籲籲,他想要看看有沒有人在自己租房的樓層活動,一旦嗅到什麼風吹草動,他打算房子裡都不會再回去。
陶歡正進入了石庫門,朝自己租的屋子悄悄溜進去,觀察著,豎著耳朵聽著,沒有什麼動靜。那個陌生的身影,會不會已經進了自己的房子?
陶歡正更加小心,靠近了自己的房門。
這個時候,洪生剛剛在陶歡正的房間裡安裝好了竊聽器,正要走出來。當洪生就要開門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門外的一絲光線發生了些微的變化,可卻沒有聽到任何有人上門的聲音。
洪生停住了腳步。
陶歡正將耳朵貼在門口,聽著裡麵的動靜,隻要稍有聲音,陶歡正肯定馬上轉身就逃跑。然而,陶歡正還是沒有聽到裡麵有任何的動靜。
陶歡正掏出了鑰匙,緩緩地轉動了門鎖,輕輕推門進去。裡麵並沒有人,他走進了房間,掃視了一圈,然後又查看了廁所、床下、櫃子、桌下,房間裡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他都看了一遍,沒有任何人。
陶歡正忽然又想起,會不會藏在門後,陶歡正跑到了門邊,門背後也沒有任何人。陶歡正還不放心,撲到了窗口,推開了窗子,朝下麵望去,要是巷子裡有人在跑,或者出現之前那個人的身影,那就很可疑了。
可陶歡正在下麵的巷子裡,也什麼都沒有發現。陶歡正終於鬆了一口氣,罵道:“媽的,是老子太緊張了。哎,對了,剛才還有半瓶啤酒沒喝!”
陶歡正又朝屋子裡掃了一眼,用力碰上了門,下樓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屋子裡都是寂靜的。然而,在窗子外牆的上方,一個人貼牆站立在窗簷上,雙手頂著上麵的窗簷,來維持身子不會掉落下去。
要不是洪生以前長期從事公.安工作,自身身體素質和技能都比較過硬,後期又加練了功夫,根本就不敢做出這樣的動作來。一聽到房門關閉之後,洪生又通過窗子回到了房間裡。他從窗口悄悄往下張望,看到陶歡正正在快步跑向石庫門外。
洪生也就趕緊從陶歡正的租房溜了出去。至於竊聽器,在陶歡正的床底、衛生間的櫃子中都已經安裝完畢。
洪生將這個情況對徐昌雲進行了彙報,徐昌雲讓他注意竊聽,一有情況立刻彙報。
接下去的幾天,要不是聽到陶歡正回來之後爛醉如泥倒頭便睡,就是聽到他帶女人回來在屋子裡亂搞……直到三天之後,洪生聽到了一個重要消息。
陶歡正接到了一個電話,收入了一筆錢,說是到了一個叫做劉小勇的賬戶上,然後又收到一筆錢到沈大軍的賬戶上,陶歡正又打電話給劉小勇、沈大軍確認,然後提醒道:“這都是方老板的錢,不要搞錯了!”
次日,又收到了一筆錢,打在沈大軍的賬戶上,陶歡正提醒道:“這是李老板的錢,不要搞錯!”
又過了一天,陶歡正說:“方老板老婆要用錢,一筆10萬,明天中午12:15,在安縣牛角咖啡館碰頭。彆搞錯了,是方夫人!現金!”
正在收聽的洪生覺得這是一個絕大的消息,立刻給徐昌雲打了電話過去。徐昌雲也覺得這個消息非同小可,他立刻找了蕭崢麵談。
兩人誰都沒有告訴,在次日中午12點前,就等在了縣城牛角咖啡館對麵的一家小飯店裡,密切關.注著咖啡館門口的動靜。
12:15分,方也同的老婆果然出現在了咖啡館門口,是一輛紅色的現代跑車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