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平時恐怕都很少同人握手吧?今天竟然主動和蕭崢拉鉤,不是顯得太過親密了嗎?可蕭崢要是拒絕,恐怕會讓何雪心裡受傷吧?
沒必要讓何雪這個女副處長心裡不好受,反正拉個鉤自己也不少什麼,蕭崢就大方地一笑,伸手與何雪拉了拉鉤。沒想到何雪的小指嫩嫩的、滑滑的,給人一種陌生又美好的感覺,地道杭城姑娘從小天生麗質、營養均衡、懂得護養,皮膚也就特彆好。但,這跟蕭崢沒有關係,他鬆開了何雪的手指,說:“也歡迎何處長以及你們廳裡的領導,一同到安縣指導。”
何雪笑著道:“指導就算了,到時候去玩玩,你們需要的話,也可以給你們帶個項目去。到時候再說。”蕭崢說:“好。”何雪又朝蕭崢美美的一笑說:“那我回房間了,你也早點休息。”言語中透著親切,這讓蕭崢稍微有點不適應,畢竟他和何雪真的不熟悉,她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親密了一些。
或許,這就是何雪的待人之道吧。
何雪朝門口走去,蕭崢在後麵送她,看到她隻穿了那件玫瑰色高腰裙,就忙道:“你的皮草忘了。”何雪一驚,忙轉過身來。因為蕭崢就跟在她身後,她這忽然轉身想回去取衣服,就完完全全和蕭崢撞在了一起。
何雪的身高不矮,與蕭崢相差半個頭的樣子,她的胸脯正好撞到了蕭崢的胸膛;她的腹部也碰到了蕭崢的小腹上。因為隻穿了一件裙子,蕭崢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觸感和彈性。
何雪也是“嗯”的一聲,臉上更是一片緋紅。蕭崢忙道:“不好意思,我幫你拿衣服。”蕭崢趕忙退開了一步,到椅背上去取了皮草,遞給了何雪。
何雪的臉依舊紅著,她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我這個人真健忘,之前忘了發夾,這會兒又忘了皮草。要不是你提醒,我恐怕等會還得來一次。”何雪接過了皮草,蕭崢忙開了房門。
何雪從蕭崢身旁擦過,清香入鼻。何雪走出了房間,說:“晚安。”蕭崢也說:“再見。”
這時候,馬鎧的聲音忽然傳來:“這不是何處長嗎?不再坐坐了嗎?”馬鎧送好了王主任,剛剛回來,正好看到何雪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就打了招呼。何雪略有害羞地說:“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再見。”說著,匆匆離去,回房間去了。
蕭崢走回了房間,馬鎧趕緊跟進來,關上了房門,笑問:“你和何雪剛才乾了什麼?快從實招來!”蕭崢道:“說什麼呢!何雪是忘了一個發夾在我們房間,剛才就是來取一下。”馬鎧說:“騙兄弟,可不應該!剛才我看到何雪臉蛋紅得更熟透的蘋果似的,你肯定對她做了什麼!”
“那是因為她之前喝了酒。”蕭崢道,“王蘭主任的臉也很紅,你剛才去送了她,我是不是也要懷疑你對她做了什麼?”馬鎧卻嘻嘻一笑說:“不瞞你說,我剛才拉了她的手。”
蕭崢真是一驚不小:“你說什麼?”馬鎧嗬嗬一笑道:“剛才在電梯裡,我拉了她的手,而且她沒有拒絕。”蕭崢用吃驚的神情看著馬鎧:“在電梯裡?馬處長,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何況我們這次是出來扶貧的,你可彆給江中代表團抹黑呀!”馬鎧道:“抹什麼黑呀,扶貧有兩種,一是物質扶貧,二是感情扶貧。我已經了解過了,王主任至今單身,我呢,也是大齡剩男,怕什麼?”
馬鎧這麼一說,蕭崢倒也覺得沒什麼了,他說:“我還以為你早就結婚了呢。”馬鎧道:“處過幾個對象,都沒有走入婚姻的殿堂。以前的對象,我都沒有那種強烈的、與對方生兒育女的衝動,可王蘭,卻不同,我那種衝動非常強烈。”
生兒育女的衝動?蕭崢差點笑出來:“大哥,你說的不就是那點生理需求嘛?還什麼‘生兒育女的衝動’,包裝得這麼溫情。”馬鎧卻反駁道:“真不一樣。你說的‘生理需求’,純粹就是乾完就走的不負責態度;可我說的‘生兒育女’的衝動,則是想要跟對方過一輩子的願望和擔當。”
蕭崢不知馬鎧的話裡有幾分是真的,他還想著另外一件事,就提起裝了藥和足貼的袋子,說:“我把這些東西拿給方部長了,馬上就回來。”馬鎧開玩笑道:“你不得了啊,剛欺負了何雪妹子,又去欺負方部長?”
“彆胡說。”蕭崢道,“這是方部長讓我從鏡州一位中醫那裡帶的藥。”馬鎧笑著說:“去吧,去吧,我正好跟王蘭發發短信,鞏固一下感情。”
蕭崢不再理會馬鎧,而是直接走出去,坐電梯上了廳級乾部們住宿的樓層,來到了方婭的門口,敲了敲門。
蕭崢想,等會自己就不進去了,直接在門口將東西遞給方婭,就回房間去。
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敲門之後,方婭來開門,說:“進來吧,陸部長、張主任和古組長都在。”
沒想到這三位大領導都在方部長的房間裡,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