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靜宇大力支持,蕭崢精神也為之一振,頓覺天荒鎮有了希望。可他知道,要推進這項工作,在鎮上必須要過鎮黨.委書.記宋國明這一關,就道:“肖書.記,我們鎮上...
肖靜宇一笑,也端起了茶杯,喝上一口:“這就是你上次送給我的茶,你當時就說是老茶樹上的。”
怪不得湯
味如此甘美,蕭崢道:“我沒有送給你,我送的人是小月。”
肖靜宇將茶杯微微一端,點頭道:“沒錯,你是送給小月,不是我。什麼時候,你送點給我?”
蕭崢一聽,露出了笑容:“這樣自然最好了。”
肖靜宇朝蕭崢麵前的茶杯指了指道:“你都說了這麼多了,喝一口茶吧。”
蕭崢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自己麵前的茶。先前,驚訝、慍怒、緊張、興奮等情緒夾雜在一起,讓蕭崢都顧不上喝茶。這會兒,蕭崢才注意到了陶瓷杯中的茶葉,茶葉舒展、茶湯碧青、清香誘人,頗為熟悉,蕭崢端起來喝了一口,沁人心脾、回甘甜美,整個人的精神為之一爽:“咦,這茶,怎麼跟我們鎮政府老茶樹的茶有得一拚?”
肖靜宇站起身來道:“我們聊的時間也不短了,今天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關於‘綠色鄉村建設’的事情,有消息了,我會讓海燕通知你們。今天就這樣吧。”蕭崢站起來,說:“好,總之,謝謝肖書.記。”蕭崢伸出手,想跟肖靜宇握手,但忽然想到肖靜宇是女的,他就把手收了回去。
沒想肖靜宇卻大方地道:“蕭崢同誌,手都伸出來了,乾嘛縮回去。我們都是一起在安縣工作的同誌,握個手沒什麼。”
蕭崢笑了,伸手,與肖靜宇握在一起。蕭崢感覺,肖靜宇柔軟的手,大小如此合適、輕重又如此恰當,那一瞬間,有一種讓他的心神都將融化的感覺。
蕭崢道:“今年是沒了,整個鎮上都已經沒有這種茶葉了,隻能等到來年‘春分後,清明前,滿山杏花開不完’的時候了。”蕭崢隨口胡謅一句,倒也頗有詩意。
肖靜宇抬頭瞧瞧蕭崢,杏唇微啟,似要說些什麼,但終未出口。其實,她是覺得蕭崢這個人頗有點意思,性格有點倔、有點莽撞,但又因為讀過大學有文化,什麼都懂一點,又加上在鄉鎮時間長,對基層和百姓有感情。這種人,肖靜宇在省裡是很少碰上的,所以覺得有新鮮感,也覺得有人情味。
隻不過,肖靜宇並沒將這種感覺,直接告訴蕭崢。作為一個女縣.委書.記,對下級男乾部,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這天晚上,在安縣香益大酒店之中,縣.長方也同、縣公.安局長馬豪、副縣.長陸群超、鎮黨.委書.記宋國明、鎮派出所長欽佩等人坐在一起。菜已經上了,酒也已經斟了,但是縣.長方也同沒有說開始,誰也不敢動筷子。
今天,方也同心情明顯不好,他本來靠在椅子裡,這會兒坐直了身子道:“這次,我們是慘敗啊,慘敗!馬局長,這次我們的損失到底怎麼樣?你倒是跟大家說說。”
兩人心頭都微微有些尷尬,蕭崢道:“肖書.記,再見。”肖靜宇也道:“好,再見。”肖靜宇快步走到了門口,竟然替蕭崢打開了門,然後朝外麵召喚道:“海燕,你送送蕭委員。”
與此同時,肖靜宇覺得,蕭崢的手上似乎有一道閃電,透過她的全身,在她的內心綻放,讓她內心某些黯然的角落,似乎也被禮花所照亮。肖靜宇的雙頰瞬間有些發熱。她是很少臉紅的,可這會兒卻不由自主地有些臉紅了。
肖靜宇本能地將自己的手,從蕭崢的手中抽離出來。蕭崢很想拉著她的手不放,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領導,他不可能做出無禮的舉動,隻好任由肖靜宇將手收了回去。
馬豪見問,坐直了身子道:“這次,關於刑訊逼供,檢察院方麵證據確鑿,我們縣公.安局的刑偵科長黃斌、天荒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龍,以及參與此次審訊的其他乾警,除了天荒鎮普通民警趙友根,其他人都被提起公訴,判刑是免不了的。此外,林一強、王富有的qj罪證據也已經坐實,他們兩人被判十年、二十年都有可能。經過這件事,市公.安局對我們縣公.安局非常不滿,要我們寫說明材料,並去市局檢討彙報。”
方也同道:“這麼一來,咱們的肖書.記可就大出風頭了,剛到安縣,就破了大案,而且還是在她親自領導下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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