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敏大皺眉頭,然而,她也不好不管,隻好...
管,隻好語重心長地勸道:“陳虹啊,你看,蕭崢,已經是過去時了。說實話,蕭崢這個人,你剛和他談戀愛的時候,我和你爸爸都不太滿意。後來,他和你提出了分手,咱們也拿到了一套房子,該結束的時候就讓它結束吧。陳虹啊,你應該往前看,該擁有自己的幸福呀!”
陳光明也跟著道:“是啊,陳虹,我和你媽媽是一個意思。你現在是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條件這麼好,長得也好,要找個對象,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呀。你應該往前看呀!”
陳虹看著陳光明,道:“我是在往前看呀,以後蕭崢會回到我身邊的。”陳光明和孫文敏又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出了深深的擔憂,他們實在沒想到陳虹對蕭崢的執念會這麼深!
陳光明想,陳虹雖然已經是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可有些事情恐怕還是沒看清楚,他不得不提醒道:“陳虹啊,我也聽說了,蕭崢現在攀上了市委副書記肖靜宇這棵高枝。肖靜宇是杭城肖家的人,她和省·委某領導的關係也不是一點點。我還聽說,蕭崢和肖靜宇已經私下領證結婚,肖靜宇還懷了蕭崢的孩子,目前蕭崢的父母都在鏡州照顧肖靜宇呢。事已至此,陳虹啊,你對蕭崢又何苦念念不忘呢?”
陳虹沒有立刻回答父母,而是拿起了陳光明旁邊那瓶國酒,給陳光明、孫文敏都斟上了一杯酒,然後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說道:“爸、媽,我敬你們。”陳光明的臉上露出了喜色,他想,自己剛才的一番話,終於說服了女兒。孫文敏也跟著心情好了不少。三人又喝了一盅白酒。
放下酒杯,陳虹說道:“爸,你剛才說的話沒錯,蕭崢和肖靜宇已經領證了,蕭崢和肖靜宇也有了孩子。可,本來,跟蕭崢領證的人,不應該是那個肖靜宇,應該是我;懷了蕭崢孩子的人,也不應該是肖靜宇,應該是我啊!這一切都應該是我的,卻被肖靜宇這個女人奪去了,我應該奪回來,而且,我一定能夠奪回來。”
這一刻,陳光明和孫文敏看著自己的女兒,感覺有點陌生,又特彆的熟悉。因為。從小到大,也不知是獨生女的緣故,還是陳虹性格就是如此,在個人問題上,陳虹從來不聽他們的。以前,她找了父母倆都不滿意的對象蕭崢。如今,好不容易兩個人分開了,陳光明本來以為沒事了,可沒想到陳虹心裡一直想著要把蕭崢奪回來!
陳光明有些聽不下去了,他忍不住道:“陳虹啊,現在情況大不相同了。蕭崢自己已經是縣委書記、肖靜宇更是市委副書記,他們倆和我們都不在一個層麵了。你現在還想著蕭崢,又有什麼意思?”
這句話,很現實,要是有理智的人,也都會接受現實。可陳虹卻道:“你的意思是,蕭崢不回來,就是因為職務?市委副書記,又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官,我也能當得上。”陳光明的眉頭皺緊了:“陳虹,當官這個事情,可遇而不可求,有許多機緣巧合的!不是想當就當得上,這個,你在市委組織部,應該比我更加了解。”陳虹道:“是的,爸,我比你更加了解。隻要你心裡想,想得足夠強烈,沒有什麼是辦不成的。還有,我現在手裡有的關係,你們都想象不到。所以,我會有自己的辦法,你們不用替我擔心。我再敬你們一杯,我吃飽了。”
說著,陳虹就一口將盅子裡的酒給喝了,站起來,走入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陳虹將自己摔在了床上,因為喝了酒,身體燥熱,她轉頭看向另一側,是空的。以前,蕭崢就在旁邊,兩個人可以相擁而眠,可以翻雲覆雨。可現在這一切都不複存在。
以後,蕭崢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她不會輸,不會輸給肖靜宇。
周五,那天馬上就要到來了!
香味很淡、很淡,有點像是菊花、又有點像是百合,那是彼岸花。一早晨的雷陣雨之後,天空放晴,但是空氣中的潮氣,夾帶著彼岸花的香味。
李海燕陪同著肖靜宇,從“愛琴海”小區穿過林蔭道,走向市政府。蕭榮榮承諾,一定會守護好肖靜宇的安全,讓她該咋樣、就咋樣。肖靜宇相信蕭榮榮,可李海燕始終擔心會出什麼意外,所以陪同肖靜宇的時候,總是東張西望,異常警惕,幸好沒有發生什麼。
進了大院之後,李海燕想起一件事,道:“肖書記,周五的那個鏡湖文化節,是在晚上,又是露天,您還是請假吧?您現在懷孕,市主要領導肯定能理解的。”
肖靜宇卻道:“沒有事,我有把握,不會有事的。況且,這個活動,一年一度,其中有幾位領導和客商,還是我對接的,身體沒什麼特殊的狀況,我還是要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