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兒,準備好了嗎?”蕭陸聲踱步過去,坐在床沿邊上,俯視著少女問。
蘇妘抬眸看他,隻覺得他處在明明滅滅之間,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層薄薄的光暈。
她羞紅著臉,哪有人這樣問的。
蕭陸聲看她不回話,兀自寬衣解帶,當他掀開被子進了被窩時。
蘇妘的手不經意觸摸到男人光溜溜的肌膚。
她心底一陣狂跳。
男人平躺著,深呼吸了一口氣,翻身向她,摸索著將她得手攥在手裡,“太子妃,從今往後,這個太子府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蘇妘微微擰眉。
原先,還是淮南王妃的時候,似乎也沒有什麼人欺負過她,好像一直都挺順利的。
男人的氣息打在她耳邊,惹得她一陣微顫。
夜色之中,蘇妘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可男人卻拉著她的手,覆在了他滾動的喉結上。
這種事是早晚的事情。
蘇妘鼓足勇氣,“夫君,那就做吧。”
“做什麼?”男人的輕呢的說著,嗓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做什麼?
蘇妘咬著紅唇,有些不可置信,“太子當真不知道?”
她有些氣惱了。
不是他說的要圓房?,不是他說的讓她做好準備?
“做,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啊。”蘇妘嘟噥著說。
一言完畢,蕭陸聲按壓著狂跳的心,隨手就將床幔給拉下來。
昏暗的床笫之間,漸漸有了些輕吟。
黑暗中,他低聲與她細說,“這回,可能會有些不適。”
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軟唇、耳珠,如以前那樣,似乎沒有什麼不同。
蘇妘輕輕應著,顧不得害不害臊了,很快就沉浸在他營造的溫柔鄉裡。
直至一陣劇痛,她驚呼一聲,“求你,彆動。”
蕭陸聲哭笑不得,箭在弦上,讓他如何不動?
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可,少女那輕微顫著的身子讓他理智回籠。
“妘兒,嬤嬤說,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疼了。”
“可是,我真的……”好疼,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不可以算了。”
男人不似從前那般,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反而哀求著,“我慢慢的……”他不想讓她退縮,他想要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以前,他總帶著她做那些親撫的事情,就是為了讓她今日能夠更自然一些。
可是,似乎沒什麼作用。
從前,行軍打仗時,軍中的人一起下河洗澡,他似乎真的是挺獨特。
挺大的。
有人玩笑調侃,說將來他的王妃肯定要吃苦頭。
又有人說,剛開始吃苦頭,後邊都是甜頭,這話入了他的耳,當場叫人打了那嘴碎的板子。
整日沒事說這些葷段子,看那些H書,簡直不知所謂!
那一次,他在軍中大查特查,所有的不健康書籍全部焚燒,並命令禁止,不得將這等書籍帶入軍營!
“不行真的不行。”
不合適的戒指和手指,真的讓蘇妘整個人都疼懵了。
她那雙纖弱的手推著男人,“太疼了,蕭陸聲。”
“真的太痛了。”
少女的聲音都發顫了,如貓兒似的,蕭陸聲哭笑不得,“妘兒,總有這一天的,你都折磨我多少個夜晚了。”鬼知道他自己解決多少次了。
以前,在軍中有人看春宮圖,做這種事情,他還打了彆人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