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恕罪,皇後娘娘恕罪,我們隻是來給夫君送晚飯的。”
襄綠,襄藍姐妹連忙磕頭求饒。
蘇妘看著這兩個人,也想起來了。
當年,先皇、端貴妃把這兩個人送到了太子府,她曾為這兩個人大肆選夫來著。
猶記得當時疏影對襄藍還挺有意思的,結果襄藍非要聽襄綠的,兩姐妹非要嫁同一個男人。
最後,她隻得讓疏影給這兩個人挑願意娶她們姐妹的人。
現在看來。
這姐妹兩個是嫁給了牢頭。
“無事,不就是送飯嗎。”蘇妘說道。
幾個人連忙感恩戴德的大聲謝恩。
牢頭磕頭更是響亮。
蕭陸聲原先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看妘兒都不計較,也就沒多問。
隻讓牢頭帶著去地牢。
剛進地牢。
一股惡臭撲來。
蘇妘沒差點嘔吐,蕭陸聲道:“你若覺得難受,還是彆看了。”
“我要看。”
她整理了下,繼續跟著蕭陸聲往裡邊走,不會兒就看到了羽七和他手下,以及仵作在暗牢裡說著什麼。
聽到動靜後。
羽七等人便過來行禮。
“平身,”蕭陸聲看向仵作,“可看出什麼問題來?”
仵作道:“這手臂似死了一兩日的人身上割下來的一般。
那鮮血烏紅烏紅的,也不像正常人的血色,太奇怪了。”
仵作和蕭陸聲說話。
蘇妘已經看到了桌子上,那條完整的手臂。
作為醫者,她曾多次救助小動物,血腥什麼的倒也能克服。
但那人的手臂……
還是有些令人懼怕作嘔。
隻是,當她看向那手指時,竟晃眼看到手指在動,‘啊’的一聲尖叫,撲進了蕭陸聲的懷裡。
眾人:“……”
天,目睹帝後恩愛。
蕭陸聲寵溺的抱著她,“怎麼了,說不讓你來。”
蘇妘音色發顫,“那,那手指似乎在動。”
“怎麼可能。”
蘇妘不敢去看,但彆人都不信,她隻好再去看,發現那烏青的手指根本沒動。
剛剛難道是看錯了?
“妘兒,朕陪你回去吧。”蕭陸聲小聲的安慰。
都怪他。
總是控製不住,妘兒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這種血腥的場麵,不該讓她來的!
蘇妘搖搖頭,她拉著蕭陸聲同她一起去仔細觀察。
蕭陸聲無奈的搖頭。
卻也隻好同她一起過去。
此時,仵作看向那手指時,也看到了手指微微彎曲了下,他也嚇得失聲,整個跌坐在地上。
“發生了什麼!”
羽七和他的手下,瞬間拔出腰間的劍,將蕭陸聲和蘇妘保護起來。
“動,動了,真的動了。”仵作沙啞著聲音說。
蘇妘驚恐的抱著蕭陸聲,退了好幾步。
所有人都看著那手臂,直到看見有東西在那手腕四處遊走,似有種要衝破皮膚的既視感。
羽七心裡生寒,握著劍道:“皇上,您和娘娘先上去,這裡交給臣。”
正是說話的期間。
終於看到一根血紅的蟲鑽出手臂,高昂著頭,然後選了一個方向,開始爬行。
那分明就是朝蘇妘的方向去的。
羽七麵色駭然,與手下嚴厲戒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