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這血蟲可是把琉璃瓶都弄碎了,這般力量,現在卻一點都看不出。”
林世安看向容洵問道:“容大人,是否跟你那些符咒有關?”
容洵道:“我那些符咒隻是讓禁錮它離不開一定的範圍,並不是完全抑製它。”
“而且,那黑山羊活得好好好的,看得出來,它是抗拒動物的血的。”
羽七道:“不然,臣弄點自己的血讓它嘗嘗?”
“你瘋了?”
疏影拐了羽七一下,“那東西如果真的認人,認血的話,非要來吃你怎麼?”
羽七道:“我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會輕易出事。”他看向蕭陸聲,單膝下跪,“皇上,此物十分可怖,如不儘早弄清楚其優缺點,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蕭陸聲何嘗不知道。
但讓羽七以身犯險,他竟有些猶豫起來。
容洵道:“這件事不用周大人操心,我自有安排。”
他早時候也是想了這個法子的,所以才會先放一頭羊進來試探。
結果不言而喻,這血蟲對黑山羊的確沒有任何的攻擊力。
“為安全起見,眾位的飲食上還是諸多小心,特彆是入口之物,必先滾水一遍。”容洵建議。
所有人都應下。
蕭陸聲看向牢頭,喊道:“敖光忠。”
敖光忠一抖,想不到皇帝還記得他名字,顫抖著跪下,“皇上,臣下在。”
“你那姐妹花平妻,近來可還安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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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寒刀懸在牢頭敖光忠的頭上。
他不免想著近來襄綠有些反常。
上回襄綠、襄藍姐妹來獄中送飯,讓皇上,皇後撞見,他就嚇得再也不敢讓家眷來天牢了。
誰知道,昨日,襄綠竟然又來了,瘋瘋癲癲的,一會兒哭訴他對她不如襄藍好。
一會兒又說她一兒半女都沒有給他生。
說著說著便哭得厲害。
看在襄藍的份上,他忍著,應她要求給她倒了杯水,回來就看到襄綠在和獄卒打聽暴室的血蟲人。
他當時不覺得有什麼,便把襄綠給趕走了。
可昨兒一夜,襄綠都沒有歸家,今日皇上就來親自詢問。
蕭陸聲作為上位者,從敖光忠的神態中猜想出幾分。
這人思考那麼久,怕是真有問題。
敖光忠跪在地上,磕頭道:“回皇上,那襄綠昨兒確實來了天牢,不過臣絕對沒有讓她接近暴室,後來把她趕走,昨夜,昨夜她人沒有歸家,現在不知道是否歸家。”
蕭陸聲看向羽七,“你現在去跑一趟。”
羽七抱拳,“是。”
說罷轉身就走。
————
永華宮中。
簡順原本想著跟皇後知會一聲,就要去天牢尋皇上的。
誰知道,蘇妘聽到之後,拉著他問了許多。
人還沒離開呢,就聽見涵香說清寧來了。
蘇妘道:“本宮大抵知道了,你先照顧皇上去。”
“是,娘娘。”
簡順離開時,清寧進來,二人點頭招呼後,簡順才大步離去。
清寧走進來,先請安。
隨後激動不已,連忙與蘇妘說昨日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