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笑笑,“方便告訴這是怎麼回事嗎?”
說著,金成往羽七和疏影手裡塞銀票。
羽七和疏影離他遠遠的。
這個人可是危險得很。
他們還是很惜命的。
特彆是羽七,他就想著清寧肚子裡的孩子呢。
金成尷尬不已。
羽七道:“聽說你曾在胭脂鋪給敖光忠的妻子襄綠買過胭脂水粉。”
“啊,這事兒怎麼說,那天我給很多人都付款了。”
“那襄綠不見了,你可知道嗎?”
“這,我也不清楚啊,畢竟我跟她不熟悉。”
“原來是這樣,”羽七知道,這個人是不會說什麼的,“沒什麼大事兒,安心。”
安心,如何能安心呢?
金成看賄賂不成,隻好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後。
冉蠻在金成的房間等他。
他眼看著冉蠻整個人都急得來回踱步。
“我們隻是弄了血蟲人,也沒有暴露,怎麼會有這麼多禦林軍在外邊?”
“不行,我去自首,還是去自首吧。”
“父親,你去自首什麼呢?”
“咱們弄的東西,那血蟲人可以進獻給皇帝,這血蟲人如果有個上萬規模,踏平夜郎,踏平邊境那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還有蠱寶,這東西,延年益壽,我不信皇帝不想長生!”
金成眸底一片清涼,可在冉蠻看他的時候,他恢複了乖順模樣。
冉蠻說的有道理,是人都渴望長生,特彆是有權有勢,特彆是坐在最高位置的皇帝!
可是,任何人都可以長生,唯獨蕭陸聲,以及他的皇後,那一雙兒女不行!
他要蕭陸聲死!
否則,如何對得起魏氏一族的在天之靈?
父親當錦州太守的那些年,一直戰戰兢兢,一直被皇族的人威脅恐嚇。
他們隻不過是想保住一條命而已。
平西王、蕭陸聲他們鬥法,憑什麼要禍害他的父親。
當年,蕭陸聲自己成了殘廢,卻發瘋,把除了他和父親的所有親人全部抓了起來。
父親原本都想好了,要去自首的,要去告訴蕭陸聲幕後之人是平西王的。
可是蕭陸聲呢?
他直接把人全部殺害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看到母親被淩虐慘死的畫麵,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全部橫死,甚至連他懷孕的妻子也未能幸免!
蕭陸聲是暴君,他該死!
冉蠻心慌,並未發現金成本就雪白的麵上,更加的陰冷。
他嘀咕著,心慌著,“我隻是想要長生,我沒有威脅他的皇權,他為什麼要鏟除我?”
冉蠻一邊嘀咕,一邊埋怨,“我不該聽你的,我應該先跟皇帝說一聲,那些血蟲人雖然武力強盛,但,沒有命令,根本對人沒有威脅。”
“父親……”
金成喊他,“現在說這些沒有用,在夜郎時,你還記得為什麼被趕出來嗎?”
冉蠻啞口無言。
“因為你殘害孩童性命來延續你的性命。”
冉蠻眼眶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