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摸著她的時候,總會趁機多揉摸兩下。
蘇妘都習慣了,他這樣細微的動作,隻會令她覺得愉悅。
或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吧。
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氣。
喜歡他的觸碰,連他的聲調都喜歡,那眉眼,薄唇,甚至喉結都喜歡得不得了。
第二天早朝後。
蕭陸聲單獨將謝宴珩給約到了禦書房去,“朕預備讓容大人教小瑤兒和謝雲初習武,你應該沒意見吧?”
謝宴珩受寵若驚一樣,“臣沒有意見。”
他敢有意見?
隻是,公主千金貴體,習武也太粗糙了吧?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
“朕看謝將軍還是有些意見?”蕭陸聲看他走神,不經意的問道。
“不,臣沒有,皇上可不能這樣冤枉臣。”謝宴珩抱拳,可不興開這種玩笑,“臣隻是,隻是覺得奇怪。”
“還奇怪上了。”
蕭陸聲隨意的一句,便起身往禦書房走。
謝宴珩連忙跟上,“臣隻是覺得習武這種事情,公主一來年紀小,二則是女子,會不會不太合適?”
蕭陸聲笑笑,回頭看著他,“女子又如何?”女子也當有問鼎之誌。
謝宴珩怔住時,蕭陸聲回頭來,“以後你兒子,可就是瑤兒的貼身侍衛了。”
謝宴珩:“……”
不是,他想讓謝雲初繼承爵位。
但,當公主的侍衛相當於一個閒職,這不得美死謝雲初那臭小子?
真不用努力一下,像他一樣,自己掙個軍功什麼的?
“將軍,皇上已經走遠了。”
簡順提醒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謝宴珩嗬嗬兩聲,叉著腰看天,然後往欽天監那邊去。
欽天監雖在宮中。
但卻不是在內宮,巡邏的侍衛,以及他們這樣下朝的人,也是能過來的。
隻不過沒人去欽天監找過監正,都知道那地方進不去。
他今日來,隻不過是又給容洵送了他重新修過的蠱書。
“景文,景文……”
謝宴珩在門外喊。
卻一直沒有人回應。
他抬頭看了看明晃晃的日頭,這個時候,容洵應該在吃午飯。
等會兒景文肯定會出來。
於是他就坐在階梯上等。
果不其然,一刻鐘之後,景文提著食盒出來,“謝將軍?”
謝宴珩起身,“景文,你去幫我喊一下容洵。”
“哦,好。”
不多會兒,景文出來了,但是沒有看到容洵。
“容洵呢?”他怎麼不見自己。
景文道:“主子有字條交給你。”然後遞上字條。
謝宴珩展開一看: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不是,他是說福禍相依?”
景文看了看,“應該是,謝將軍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謝宴珩看景文時常跟著容洵,就算不如容洵高深,但潛移默化之間,他悟性應該也是不錯的,索性就把剛剛皇上說讓謝雲初當公主侍衛的事說了。
景文嗬嗬一笑。
謝宴珩道:“不是,你笑什麼?”
“謝將軍,主子的意思很明顯,讓你彆胡思亂想了,令公子跟著公主準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