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羊滇峰下了封口令,誰也不準提及此事,但私底下還是評論,羊子根就是仗著父親是封神閣太上長老,才敢肆無忌憚。
以他的修為,在場這些天驕超過他的人不在少數。
羊子根什麼人品,洪家不可能不知道,還是依然決絕將女兒嫁給了羊子根,其目的就是希望攀上封神閣這顆大樹。
但不可否認,在父親的調教下,羊子根的天賦很不錯,尤其是育靈術領域,在年輕一輩中,絕對是佼佼者,隻是人品這一塊,確實不敢讓人恭維。
柳無邪目光看向嚴飛幸,而嚴飛幸的目光,也朝柳無邪看過來,兩人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魔教也好,名門正宗也罷,在柳無邪眼裡,他們沒有任何區彆。
那些所謂的名門大派,難道就沒做過齷齪的事情。
魔教隻是一種修行體係罷了,又不是他們奸殺擄掠。
“嚴飛幸,你不過魔教之子,竟敢在此地口出狂言。”
洪奇站出來,指著嚴飛幸大聲喝道。
卻不敢上前,嚴飛幸什麼性格,在場所有人心知肚明,那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無父無母,從小被師父收養,很小的時候,師父就讓他跟野狼搏鬥,將他一人丟入深山之中。
十二歲的時候,更是將他丟入一望無際的冰原,嚴飛幸在如此極端的環境中都能生存下來,鍛煉了超高的意誌力。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嚴飛幸鋒利的目光掃向洪奇,一股恐怖的魔氣,席卷而出。
“蹭蹭蹭!”
洪奇承受不住,直接被卷飛,狠狠跌落在地麵上,被震得氣血翻湧。
堂堂洪家嫡子,在嚴飛幸麵前,如同跳梁小醜。
洪家雖然不濟,排在超一流宗門墊底位置,但也超一流家族,誰敢得罪他們,偏偏嚴飛幸就不怕。
掀飛洪奇後,嚴飛幸目光再次看向羊子根,一臉的戲虐之色:“如果你不肯跪下,那我不介意脫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將你從天驕樓中扔出去。”
嚴飛幸一臉戲虐的說道。
此話一出,四周一片嘩然。
沒有人懷疑嚴飛幸的手段,他絕對說到做到。
真要是脫光衣服從天驕樓中丟出去,那不僅僅是丟人那麼簡單了,羊子根估計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場中可是有不少女天驕,紛紛白了一眼嚴飛幸,認為他太粗狂了,跟野蠻人無異。
站在山峰上的羊滇峰還有洪寧臉色陰沉的可怕。
洪奇被嚴飛幸掀飛,做父親的自然顏麵無光。
而羊子根又是自己的女婿,被人如此羞辱,更是恨得牙齒都癢癢。
“氣死老夫,我這就去殺了他!”
洪寧實在忍不住了,說完就要衝入天驕樓,殺了嚴飛幸。
“洪家主好狂的口氣,竟敢動我們封魔穀的弟子。”
站在山峰遠處的封魔穀長老,突然發出一聲冷哼。
封魔穀長老似乎跟其他宗門格格不入,很少融入進來,隻是一人坐在山峰邊角處。
直到此刻,眾人才發現,封魔穀的長老,也在山峰上。
超一流宗門中,最不願意得罪的兩個宗門,第一個是封神閣,他們是天域當之無愧第一大宗門。
第二個就是封魔穀了,他們的地位,雖然不如封神閣,因為他們做事向來不擇手段,所以沒有宗門願意得罪他們。
加上封魔穀本身實力也不低,絕對能排進前五,更不願意有人招惹了。
“羊兄,你牽製他,我去殺了嚴飛幸!”
洪寧朝羊滇峰說道,讓他牽製封魔穀長老。
堂堂一代家住,竟然說出這種話來,讓各大宗門長老,頓時流露出鄙夷之色。
是羊子根挑釁在先,如今輸了,卻又不認賬,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是小輩們之間的事情,我們長輩就不好參與了吧!”
蕭玨這時候開口說道。
天神殿跟封魔穀風牛馬不相及,兩大宗門鮮少往來,所以跟封魔穀長老沒什麼交集。
但此刻,他不得不站出來。
洪寧如果真的殺入天驕樓,難保他不會對柳無邪突下殺手。
理論上來說,在歸元教禁止打鬥殺人,誰敢動手,無疑是挑釁整個歸元教,但不排除有人狗急跳牆。“蕭玨長老說的對,小輩之間的事情,還是由小輩自己解決,如果小輩吃了虧,老一輩就出手,那天域豈不是亂了套了,我們都打年輕時候過來,難道你們年輕的
時候吃虧就回家哭鼻子嗎。”
陶淵長老站出來,支持蕭玨長老。
他是歸元教太上長老,說話分量很足,無形中也在警告他們,誰敢在歸元教鬨事,休怪他們不客氣。
一語雙關,如果他們出手了,等於承認陶淵長老所說,他們年輕的時候吃虧隻會回家哭鼻子。
看似不經意的一番話,讓洪寧還有羊滇峰定住了腳步。
陶淵說的沒錯,他們敢出手,歸元教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必然阻止。這裡是歸元教的地盤,高手眾多,僅憑他們幾個,抵擋不住歸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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