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
濟生藥堂的招牌,被潑的狗血,還是被砸爛的東西都已經清理,就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林凡看了眼時間道:“沐老,今晚你帶著沐小姐去住酒店吧。”
他知道朱君帥今晚一定會來,不然就配不上他那睚眥必報的麵相了。
沐濟生擔憂道:“老師,隻有你和江康真的沒事?”
“如果我們兩個都有事,你和沐小姐在不是更麻煩嗎?”
一個老人,一個大病之後還沒有徹底痊愈的女孩。
沐濟生想想也是:“那我和雨竹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讓江康送他們去搭車,林凡拉過一張躺椅在門外躺下。
“林凡,我們兩個真沒事?”
很快江康回來,白天被打的傷勢基本都看不見了。
林凡拿著蒲扇輕輕的扇著風:“放心吧,搬張椅子過來躺下聊天。”
看林凡有恃無恐的樣子,江康也略微安心了一些。
搬過一張躺椅就在旁邊躺下。
“不過你這五年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回來後能打了,還會醫術?”
林凡簡單的回答:“當年迫於崔正奇的壓迫,我偷偷離開家後去了白雲市,在街頭遊蕩了幾天後遇到一個老中醫。跟著稀裡糊塗拜他為師,就隨他去了西南大山。”
大概能說的,林凡都沒有隱瞞。
他相信江康也不會去隨便和彆人說。
聽完後江康嘖嘖說道:“那你師父真是牛,不單止教了你醫術,還教你一身武功,那他還收徒不?”
林凡笑道:“那你還是彆想了,我師父那老家夥說過,這輩子學生收了幾個,弟子收了一個就夠了,以後都不會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