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雁說道:“二叔,林凡是來給你看看,治療的。”
趙廣義神色極度不自然的回應:“這不需要了吧?我迎接撒旦,這多少讓林先生不舒服,現在還讓他給我治療,我心裡慚愧啊!”
“無妨,趙二爺多慮了。”
林凡掠過玩味走到床邊。
趙廣義說道:“真不需要,還是讓我自己慢慢痊愈吧。隻要林先生不責備我迎接撒旦,我就滿足了。”
但林凡沒有再回應他。
而是看向那吊瓶一笑:“趙二爺受傷看來很嚴重啊!都那麼多天了,還在吊針水。”
看不出林凡用意的趙飛雁接過話去:“當時二叔遭遇襲擊受傷嚴重,肋骨斷裂兩條,右腿和左手被折斷,全身還有多處軟組織受傷。”
“醫生說,想要完全恢複,起碼要小半年。”
哦了一聲林凡問道:“既然趙二爺那麼嚴重,可怎麼這吊瓶水不是針對性治療的?是葡萄糖啊?”
嗯?
趙飛雁看向沒有標簽的吊瓶。
葡萄糖?
不是說,這是調養身體,恢複受損骨經絡的針水嗎?
但不等趙飛雁回過神來,林凡的手搭在了趙廣義打著石膏的右腿上:“還有這醫生你們是哪裡請來的?”
“趙二爺的腿都已經恢複正常,還打著石膏做什麼?”
掌心吐力。
哢擦。
石膏破碎,露出了趙廣義看起來沒有絲毫異樣的右腿。
趙飛雁臉色微變:“這?”
趙廣義也變了臉色:“林先生!”
可林凡完全不回應,伸手又捏向他左手的石膏:“還有這左手也已經好了,怎麼繼續打石膏呢?”
哢擦一聲。
石膏再次崩裂。
趙廣義的左手,完全沒有受傷斷裂的痕跡。
趙飛雁看到,臉色也瞬間一沉:“二叔,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