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彆人給撞了,現在還要反咬一口要賠償。
林凡心裡止不住的厭惡:“鬆手!”
結果,卷發女子不單止沒有鬆手的意思,還故意往前湊:“怎麼?你撞了我,把我的東西弄壞,現在還想打人是不是啊?”
“來啊,你動我一下試試!”
周圍路人大多不知道情況,還真以為是林凡撞了人家。
一個個在那裡小聲的指指點點。
更有一些女的直接說林凡是個沒品下頭男。
撞了人家不道歉,還想打人!
林凡捏了下鼻梁,終於知道現在這個社會男女對立為何如此嚴重了。
女人大多都這樣,能不嚴重嗎?
而現在是臨近下班的高峰期,經過的人很多,林凡也不能說當場甩人一巴掌。
按耐著煩悶指了指一旁的監控:“這裡有監控,你確定要這樣誣陷,敲詐我?”
不想,卷發女子蠻橫道:“有監控又怎麼樣啊?你身為一個男人,禮讓女性是你的義務。可是你沒有讓路,導致我撞到你摔壞了東西,你賠償是理所應當的!”
一些剛指指點點的路人聞言,頓時漲紅了臉。
這真相來的有點猝不及防。
這女人臉怎麼那麼大啊?
男人禮讓女性,那是一種風度,什麼時候成為一種義務了啊?
看來這些年來社會給女性的地位,太高了!
但個彆女的卻非常認同卷發女子說的,紛紛出聲讓林凡趕緊賠償道歉,和一個女人爭辯,太沒有風度了。
林凡是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不講道理了?”
卷發女子喝道:“講道理?你是單身狗吧?和女人講道理,沒品!”
嗬笑一聲,林凡已經有點快失去耐心。
卷發女子的同伴走過來:“小舞,看他這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哪能賠得起你的東西?我看還是算了,彆錯過了約會的時間。”
一邊招呼林凡:“你看能賠多少吧,不要浪費我們時間了。”
林凡冷聲道:“是她撞的我!”
那卷發女子的同伴氣道:“你這人怎麼那麼不知道好歹的?我幫你說話,你就該趁著下台階,有多少賠多少。”
卷發女子哼道:“王婷,你彆跟他廢話了,我看他就是窮批下頭男,也賠不起錢。那這樣吧,你跪下來對我說三聲對不起,說三聲自己不是男人,我就放過你!”
林凡暗歎搖頭:“你這樣說的話,看來我今天隻能當一個下頭男,和你計較計較了!”
“你說誰是窮批下頭男?你讓誰給你跪下道歉,還說自己不是男人?”
但林凡正準備跟眼前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計較計較,給她吃點苦頭,一個女子清冷,毫無感情般的聲音就傳來。
林凡略感耳熟。
下意識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心裡微微一怔。
柔柔不是去找妍姐她們嗎?怎麼跟她在一起的?
她怎麼在這裡?
隻見一個微盤秀發,衣著乾練,帶著一股清冷氣場的精致女子,和林柔正往這邊走來。
而這個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林柔大學時的學姐,蔣琳。
當初她哥哥蔣正揚,代號藏鋒的血月殺手被他殺後,林凡出於歉意,把曾經南省武盟會長馮千霸的兩百億資產交給了她,就沒有再過問。
隻是聽林柔偶爾提起,蔣琳離開江州後來了江海。